第五十九章 生与死，胜与败

人意料，白井月的右手以一种不可能的角度扭曲。而紧接着一方通行就要将右手伸向白井月，意图使白井月血液逆流。

    此刻，白井月的意念传过整个实验场地，无数肉眼不可见的冰晶散发出寒气，顿时，实验场地的温度下降了数十度。

    一方通行的反射是有缺陷的：在平时，他不能反射空气、阳光、重力等人类正常生活的因素，还有就是，他能反射高温，因为高温是具有能量的，但是低温呢？低温是分子运动渐渐停止的过程，他或许以后能想出新的反射方式，但此刻，一方通行被冻着了。

    寒冷让一方通行的大脑变得迟钝，计算力也下降了，如果此刻他还想将白井月血液逆流的话，他的反射也就无法维持了，但是还需要反射么？在一方通行眼里，白井月的右手已经折断，不可能在攻击了，所以，在白井月因为攻击被反射而陷入僵直的时候，一方通行取消了反射，全力计算血液逆流。

    而白井月的左手向上扬起，刚刚白井月突进的时候，左手一直在背后，此刻在一方通行触摸到白井月的时候，左手伸了出来，还握着一把剑——含光！

    几乎是同一时间，白井月的左手持剑贯穿了一方通行的躯体，而同时白井月浑身冒血，这个时候，等离子体的爆风才刮了过来。

    两个人都没有抵抗爆风的力量了，被爆风刮出去了很远。

    一方通行躺在地上，勉强用超能力操纵着体内的血液正常流动，不过，在胸腹之间被一剑刺中，如果没有人救他，在计算力耗尽之后，他必然会死。

    【我输了么？不，我赢了，那个家伙他死了！】

    但是，白井月出现在了一方通行面前，虽然浑身冒血，右手扭曲，但是毫无疑问，白井月还活着。

    “你···怎么可能···”

    如果是一般人，血液逆流就死了吧，但是白井月不是人类，至少不完全是，血液，也只是白井月身体的一部分而已，仅仅是血液逆流，还不至于对白井月的英灵之躯造成太大压力。

    “你败了，那么实验可以就此终止了。”

    一方通行立刻明白了白井月的话语，白井月自愿来参加实验就是为了终止实验？

    “为···什么？”

    “拯救生命，需要理由么？”

    【哈？生命？什么意思？那些玩偶？】一方通行还想放狠话，但是在看到白井月的眼神后，愣住了，那是非常认真的眼神。

    “为什么···那些玩偶···”

    “玩偶么？一方通行，你对生命的意义是什么？能跑、能跳、能思考、能言语。你别说这不是生命。”

    一方通行想着从前的自己，再想到现在的自己，顿时心神疲惫。

    【我到底做了什么···】

    终于，一方通行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