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不开门,若是来参观,还请明天早上来买票进场。”
“额,我们不是来参观的,我们是从西海赶来的,要找班巴大师。”
“哦?找班巴大师,他不见客的,这位施主还是请回吧。”
“可是,可是班巴大师不是治医救人的活菩萨吗?我的亲人病了,需要大师给诊诊。”
“唉,班巴大师是我寺活佛,每天都要参禅打坐,不理俗事,要找他看病的人太多了,就算他现在在里面,也没有时间见你们。何况,他去阿里南边给别人瞧病去了,根本不在,几时回来也不知道。”
“啊?”林霄几人傻眼了,好不容易千山万水的找来这,可惜人还不在。
“师傅,阿里离这也不远,不如本宝宝載你们去,秒到。”阿娇跃跃欲势的插嘴。
“你知道班巴大师在阿里的什么地方?唉,不要莽撞了,我们一路慢慢走过去吧,或许还能碰到。”
“额,好吧,师傅。”
高原气候氧气极低,林霄几人越走越慢,虽然几人修行有成,可越往高走,身体感觉越不舒服。
“师傅,已经走了十天了,这漫山遍野的也没个人影,到哪找那班巴大师去啊?”玄子墨嘟囔着。
这时,念哲学跳了起来,“师傅,你看,前面有个小村庄。”
林霄顺指念哲学的手指看去,不远处,炊烟袅袅,零星散落着十几个民房,搭建得极其简单,这样的木头房子,林霄还从来没有见过,不知道这些藏民在冬天是怎么捱过这茫茫白雪的。
“师傅,前面有人。”
林霄几人慢慢走进村庄,看到不少藏民有的捂着肚子,有的捂着头,十分痛苦的模样。
“这位大哥,你们这是怎么了?”
“哦,你们是外地来的吧,我们这里发生了一种传染病,你们还是快走吧,别把你们也给传染了。”
“传染病?”
“师傅,不像是鼠疫,鼠疫很厉害的,一般发生在缺水缺粮,卫生条件极差的地方,看这村民脸色雪白,不像鼠疫,也不像虐疾。”
“大哥,我们这里有中医,可以给你们看看。”
“不用,不用,我们这里有活佛给瞧病,不需要你们。”说完扭头便走。
“师傅,活佛?”
林霄欣喜的紧走了两步,在一幢木房前看到一位穿着藏袍的僧人,那是一个红脸大汉,头发不长,剔着球头,微黑的皮肤,白白的牙齿,笑起来十分温暖、和煦。
“请问,您是班巴大师吗?”
大汉正低着头察看一个孩子的牙齿,并未抬头,只“嗯”了一声。
“太好了,终于找到你了。我们是从西海市一路找来的,有一个朋友急需要您的帮助。”
班巴大师拍了拍孩子的肩膀,递给他一碗水,说道:“把这药喝了,喝了就好了。”
“嗯,谢谢大师,谢谢大师。”孩子和他的父母跪在地下,十分虔诚的磕了三个头,慢慢走远。
班巴大师这时才转过身来。
“咦?”
念哲学在一旁惊讶的叫了一声,林霄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班巴大师,我知道您是转世灵童,我们诚恳的邀请您给我的朋友看一看,她叫奇慧,她的二魂七魄都飘散了,找不回来,我希望您能帮她找找,她的地魂被我封印了起来,只是不知道如何才能修复。”
班巴大师看了看林霄,久久没有说话,半天才说道:“我只是一个医生,不是巫师,起死回生这样的事我做不到。”
“可是,可是_”
班巴大师一挥手,一股不容质疑的力量从体内散发出来。
“没有可是,人有生老病死,谁也改变不了,何况你说的这个人我猜已经死了好几个月了,就算是茅山道士也不可能将她的三魂七魄全都找回来,何况我一介凡人。”
“大师,大师您_”
班巴一摆手,不再多说,迈着大步向前走去。
林霄还想多说几句,一旁的念哲学拉住他的手小声说道:“师傅,你不觉得这个班巴大师很像一个人吗?”
“像一个人?”
“是啊!”
“像谁?”
念哲学神神秘秘的趴在林霄的耳边说道:“像郭雷。”
“什么?郭雷?”
林霄低头回想,脑子里胶片一样回到那张照片上,三个男孩围着一个男人笑得极其灿烂。
“哎?还真像,这男人很像照片中的一个男孩。”
一个呼之欲出的答案脱口而出,“郭雷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