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林霄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抹了抹眼睛,极为撒娇的说道:“妈,我饿了。”一回身,屋里空空的,一个人也没有。林霄的心再次酸了一下,擦了擦眼角流出来的泪痕,对着屋子说道:“呵呵!妈,您瞧我,又忘了。你的这个儿子可比狗蛋傻多了,总是忘事儿。妈,霄儿走了,有空我还会来看你。”
忽然一阵风吹来,吹响了窗台上的风铃“叮呤呤!”像极了送别的乐声,林霄内心一片平静,闭着眼睛推开门,一缕淡淡的花香迎面吹来,缓缓的睁开眼睛,对面的杏花树下站着娇俏动人的人,那是柳白,她正一脸温柔的望着他。
突然,裂嘴一笑,和身后的杏花一样,芬芳、炫目。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林霄吃惊的问道。
“昨天,刚到就听到你夜不归宿的消息,你呀,真的让人操心。”说着抬起葱白一样的小手指点了一下林霄的脑袋。
“额,让你担心了,走吧,回家,玄老还等着我们呢。”
“恩。”柳白淡淡的应了一声,捋了一下吹拂的长发,对着林霄嫣然一笑缓缓挎上林霄的胳膊。
“回家。”
四合院里。
念哲学和玄子墨像两尊护院神兽一样,伸长了脖子左看右望,不一会远远的看着两个小点,只听得玄子墨像个抢着糖的小娃娃一样跳起来叫道:“回来了,回来了,师傅回来了。”
念哲学极为不屑的看了玄子墨一眼,双眼的火热还是掩盖不住他内心的激动,不知道从何时起,他不再以一个警察的身份去看待这师徒三人,他从好奇、了解,到深入。似乎感觉到林霄,这个迷一样的少年,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副屌儿啷当,他身后有不为人知的辛酸和责任,这让得心高气傲的念哲学慢慢想弄清楚。
“师傅,师傅你可算回来了。”玄子墨远远的奔出来,大笑着像个欢迎父亲的孩子。
林霄一把扯过玄子墨紧紧的抱着,旁边的柳白和念哲学看着二人,都默契的不说话,让林霄二人去享受这难得的宁静,享受师徒之间无须语言的对不起,还有没关系。
突然,响起一个磁性的声音,是念哲学:
你我皆凡人,生在人世间;
终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闲;
既然不是仙,难免有杂念;
对错放两旁,义字摆中间。
……
林霄慢慢放开玄子墨,笑了笑,和着念哲学的节奏慢慢跟着:
多少男子汉,一怒为红颜;
多少同林鸟,已成分飞燕;
人生何其短,何必苦苦恋,
爱人不见了,向谁去喊冤。
……
玄子墨看着二人,风骚的一甩胡须接道:
问你 何时曾看见,
这世界为了人们改变,
有了梦寐以求的容颜,
是否就算是拥有春天?
清朗的男中音久久的回荡在四合小院里,映衬着梧桐树下的三男一女,仿佛画中仙。
柳白笑看着三个开怀的男人,一边笑着一边沏着碧螺春,心中感慨万分。若是永远可以这样该有多好啊。
笑唱、打闹够了的三人,互相关心着彼此。
“宝贝徒弟,你的胳膊还有没有办法接上?”林霄最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
玄子墨贼眉鼠眼的看了林霄一眼,摆了一副极其伤心的表情说道:“接个p啊还,那是胳膊,是肉,断了就是断了,接不上了。”听到儿,林霄黯然神伤的目光一下就如烛火般暗淡下来,接下来的一句却让他双眼发光。
“可我是谁,谁是我?我可是玄老,千年老龟精,要说斩妖除魔我不如师傅你,可要说医病救人,哼,我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啊啊,有师门兄弟帮忙的不算,有珍奇异果的不算啊。哈哈哈,哈哈哈!”
林霄狠狠的捶了一下玄子墨,眼睛里闪动着泪花,大声笑道:“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
念哲学看着师徒二人,感觉着这里的浓浓暖意,突然心里感觉好感伤。是的,念哲学唯一的亲人就是崆峒派的玄眉大师,可惜他很早就上山修了道。本来一直很好奇自己是谁,父母又在哪里?
曾经听玄眉师叔说,他是在孤儿院长大的。那么自己身上的奇异之处又怎么解释呢?除了玄眉师叔,再无一人知道。小时候,经常看到别的小朋友倚在父母怀里撒娇,他极为羡慕,真的好想知道家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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