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妈妈,我找秦妈妈。”玄子墨急匆匆的闯进兰桂坊,大声的吵吵着,尽管这是上午,兰桂坊还没有开始营业,可里面的人并不少,有的在喝咖啡,好多老主顾和管事儿在谈着什么。
“吵吵什么,哪个秦妈妈,我们这里的妈妈多着呢。”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站了起来,冲着玄子墨三人走来,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的。
玄子墨指着旁边坐在一位帅哥腿上的女孩说道:“昨天就是这位小姐领我们去的666包房,还替我找的秦妈妈。”
小姑娘大眼睛一翻,看了玄子墨一眼,始终没站起来,嗲声嗲气的回答道:“这一天天人来人往,我哪里记得住全部的客人,秦妈妈倒是有一个,不知道你找她有何事?”
玄子墨本来就郁闷,不想惹事,阴沉着脸看着小姑娘一字一句的说:“我要找熏儿,你们可认识这个小丫头。”
小姑娘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下,很明显是认识的,可是她睁着眼睛说瞎话道:“不好意思,这位老伯,我不认识这个叫熏儿的姑娘。或许,你是找错地方了吧。”
念哲学当了十几年警察,黑道白道还是摸个门清,一般这种声色场所,都是有背景的,也极讨厌别人上门来打听情况。只见他掏出一包烟,笑呵呵的走过去,给每一个在座的弟兄都点了一支,说道:“唉,其实我们找这个小丫头也不是什么大事,昨晚走的匆忙忘了问了,她放在我们这儿的东西还要不要了?我打算还给她。”
众人一听这话顿时坐不住了,其中那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起身问道:“什么东西?我们公司有规定小姐不允许和客人直接离开夜场的,难道熏儿跟你们走了?”
玄子墨一听这人指名道姓的说出熏儿的名字,抿嘴一乐,还说不认识,骗谁呢。
“当然啦,不仅是走了,还一夜风流呢。呵呵!你还别说台柱子就是台柱子,果然不同凡响啊。”念哲学这几句玩的就是一手“惊”字诀,惊在武学术语中意为惊扰,惊醒,有震山观虎的意思,这一手是为了投石问路,也是一引一啄,抛出鱼铒等鱼上钩,到底是办了十几年的案子,精明算计的手段不可不老道。
“说,熏儿放了什么东西在你们那儿?”汉子声音明显急了起来,变得极为不客气。
“哎,你这话问的就不对了,想知道是什么东西就叫她出来啊,我立马把东西交出来。”
大汉目光闪烁,看了看旁边那个腿上坐着妞的男人,只见那男人微微说了一句:“把东西翻出来。”大汉气汹汹的也不说话,一个箭步蹿了出来大声喝道:“你个老不死的,揍你一顿就不敢不交了,看拳。”
玄子墨虽然功法不怎么地,可怎么说也是只千年老龟精,别说这几个凡夫俗子,就算林霄来了,也未必能在他身上轻易得了好处去。
几个闪身轻易的躲过,大汉一看玄子墨年纪虽老,脚步不乱,身法轻盈,自己的拳头根本就挨不着人家边儿,微微一怒,向后一招手,顿时,“呼啦”一声站起来五六十人。冲着玄子墨三人就扑过来。
“咣咣!”
“呯!”
“啪!”
几个呼吸间,全场躺倒一片,玄子墨三人站在中间毫发无伤。念哲学不亏是警察出身,提着个警棍慢慢向坐在椅子上的那个帅哥走去。他腿上的小姑娘吓的立刻惊叫着跳起来蹲到一边,这男人虽然故作镇定,可额角上滴落的汗珠还是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情。
“呵呵,几位爷有话好好说,都是文明人不需要这样吧。”
念哲学嘿嘿笑了两声,一棍子敲在旁边的酒水柜上,只听“啪嚓”一声,一柜子的酒像喷了闸似的碎了一地,就连同那盛酒的钛合金桶也被开了瓢。
男人嘴里的烟“呯”的一下掉了下来,眼珠子转不动了,那酒桶足有200来斤,需要3个大汉共同搬运才能挪动,里面还装着好几百斤的酒,要说沉不沉?不用想也知道,关键就是这酒桶是老板特意从意大利高价定购的钛合金桶,表面看起来就像只铁桶,其实极为坚固,莫说打碎,就是一枪射过去,都射不穿它。
可这小胡子一棍子就将桶给干了个七零八落,这得多大的力量啊,这要是敲在自己脑袋上,“妈呀”想到这儿,男人脸上的汗更多了。
“呵呵,那个,几位爷别着急,熏儿我们认识,她是我们这儿的台柱子,更是我们董事长的干女儿,我们几个就是怕是追账的,连累了熏儿小姐。”
玄子墨听到这,蹭蹭走上来揪住他的脖领子喝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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