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
“宽哥,我们得走了,嫂子的事我们也很难过,你自己要保重身体。另外,假如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放飞这个。”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只纸鸢,递给石宽,带着玄子墨三人慢慢向村口走去。
石宽愣愣的站在门前,看着越走越远的林霄,折返回屋。发现桌角上还躺着一打儿钞票,数了数,正好20张。他难过的蹲下来,双手抱住头呜呜的哭起来。
“秀儿,秀啊,咱们有钱了!”
村长一步迈进来,看了看蹲在地上的石宽安慰道:“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接下来看谁遭灾吧,那人肯定就是凶手,到时候叔一定给你主持公道。”
石宽慢慢站了起来,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垂着头点了点。
“俺媳妇已经怀了,肚子里还有一个呢。”
“什么?秀儿怀了?”
“嗯,就是前晚他们来的那天,秀告诉我的。我本来想过两天再说,毕竟是添人进口的事,谁知道她就——555555!”说着又难过的哭起来。
“天啊,但愿凶手不是刚走的那个小伙子吧,否则——”
石宽抹了两把泪痕问道:“村长,这诅咒是真的吗?”
村长默默不语,拉过凳子坐了下来,从怀里掏出一杆汉烟袋,点着了边抽边回忆道:“记得那年是我20岁的时候,咱们村还有151人。后来,来了一伙人,一共六人,在这吃吃喝喝的不肯走,还杀了一家人的牛煎着吃。当时我还小,听我爹说那家人哭着去找这六个人理论,谁知道被他们活活打死了。”
“啊?还有这事。”
“嗯,当时我爹劝这六人去投案自首,他们拳打脚踢的将我爹揍个半死,头天晚上就死了人。”
“死了人?谁死了?”
“六个人中的一个。唉!从那天开始,接二连三发生命案。直到第5天,死的只剩下一个人了。那人早就吓破了胆,想跑出村子却怎么都跑不出去,空气中好像有一面透明的墙,将他的去路堵的死死的,让他无法逃避,最后他也死了。”
“哼,他们是罪有应得。”石宽气呼呼的骂道,仿佛胸中的闷气得已发泄。
“唉,是呵,他们是罪有应得。可怪就怪在接下来的六天里,咱村儿里的人也死了六人,毫无征兆。”
“啊?怎么会这样。”石宽惊得张大了嘴巴,一副无法相信的样子。
村长将烟袋往地上敲了敲,直起腰说道:“宽啊,好好过日子,咱们这个村的太平日子,恐怕是不多了。”
石宽目送着村长的背景,内心久久不能平息。
夜幕降临,这个安静的小村子笼罩在神秘的气息中,郭雷四人躺在炕上酣睡。
毒狼微微皱紧了眉头,突然眼睛大张醒了过来,“不好!”只见他“腾”的一下直起身子,将门和窗户全部打开,抄起旁边的水壶,“咕咚咕咚”灌了两口。看到栽倒在一旁的郭少三人,分别灌了起来。好一会儿,郭少三人悠悠醒来,迷迷糊糊的问道:“大半夜的,你怎么不睡觉?”
毒狼脸色极为难看,闷声叫道:“咱们几个中了毒烟,一种可以昏睡不醒的毒烟,你们再睡下去,睡死也起不来。”
“啊?是谁,谁干的?”郭少一个咕噜爬了起来,咬牙切齿的说道。
“现在还不清楚,不过应该和这村子里的人脱不了干系。”
阿胜利落的爬起来,抹了抹嘴巴急火火的说道:“少爷,狼哥,我去尿泼尿啊,憋死我了。”
农村人家里还没有独立卫生间,茅厕一般安在外面,搭个简易的小棚子就算是厕所了。
这几天的乡村生活让阿胜感觉美不胜收,既不用挨累,又不用伺候人,空气好,没有雾霾,伙食也可口,所有的饭菜都是无化学农药的,吃起来口感真的很不错,他很喜欢这个地方,要是少爷可以多呆几天,他还挺乐呵。
阿胜慢慢悠悠哼着小曲往厕所走,突然听到后面有脚步声,一回头,一个人影也没有。阿胜微微愣了一下,继续朝前走,没几步又听到后面有跟着的脚步声,再一回头,还是一个人影也没有。
这下阿胜有点毛了,这三更半夜的,厕所又有点远,还真有点吓人。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站在旁边的墙根底下,掏出家伙嗞嗞尿起来,一边尿一边舒服的哼哼,“啊,真舒服,憋死我了。”
突然,身后又响起了脚步声,阿胜吓得尿了一半,赶紧拉上拉链,往后面一瞅,只见周围黑洞洞的,除了感觉风有点凉,什么也没有看见。
他也不敢再尿了,憋着劲嗖嗖往回走,正走着,感觉身后有人拍了他一下,脑门上的汗“咻咻咻”的淌下来,他慢慢将头转过来,大叫了一声“啊”,双目圆睁,倒在地上一命呜呼。
“胜子尿个尿怎么还不回来。”毒狼一边整理箱子,一边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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