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一声姐,那是尊重你是前辈,没想到你竟是个满腹坏水的阴险小人。”岑曦走上前,站到琳达跟前。
看着岑曦黑宝石般清清冷冷的眼神,琳达被她的气场震慑了几秒,就是这几秒,岑曦一把拉起琳达的右手,“我被人推下去时,我想要抓住那人的手,不小心在她手背上抓出了痕迹。琳达姐,你说我不是被人推的,那你手背上的伤又是她怎么来的?”
琳达脸色微变,眼神闪躲,“我,我不小心被猫挠的。”
岑曦唇角勾起一抹冷讽,“琳达姐,看来你还真是没有常识呢,居然扯到猫身上了,猫爪指尖细且锋利,抓痕一定是细长而且深的,三四道并排,间距小。而被人抓的,伤痕比较浅且宽,几道抓痕之间的距离也较大,至少,要比猫爪大得多。”
不待琳达说什么,岑曦又伸出自己的手,“何况,我指甲里,还留了点琳达姐的皮屑。”
琳达被岑曦堵得哑口无言。
想说点什么,看到乔砚泽阴沉冷漠的眼神,她垂下头,敢怒又不敢言。
岑曦见琳达没有再说话了,她又看向那个将她从宴会厅叫出来送酒的女人,“我为什么会在给她们四个送完酒后,往回走的时候脚下不稳,我想是因为站在后面的你,在地上倒了能让人滑倒的油吧!”
那个女人眉头一皱,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你别随意污蔑人!”
岑曦轻轻扯了下唇,她走到自己滑倒的地方,蹲在地上用指尖抹了一下。那里被人用水冲过,但油也不是用水一下子就能冲干净的,她将指尖伸向那个女人,“不要说你没有看到我指尖上的油。”
“有油又怎么样?也许是其他服务人员不小心泼到这里的,你别血口喷人,将这种事栽赃到我的身上。”
岑曦朝四周看了一眼,泳池边上全都是种的花,没有垃圾筒,她掉下泳池后,这几个女人一直在岸上看好戏,所以——
岑曦看向那个女人手中握着的手包,“装油的,还在你包里吧!”
岑曦说的是肯定句。
“没有!我包里没有瓶子!”
“我没说装油的是瓶子还是其他什么呢?”
女人发现自己落入了岑曦的文字陷井,脸色登时一阵青一阵白。
这个牙尖嘴俐的狐狸精!
乔砚泽眯了眯细长深邃的桃花眼,他冷冷看向那个紧攥着手包的女人,“将包打开。”
“乔少,我——”
“打开!”
听到乔砚泽的怒斥声,女人吓得手一抖,手包掉到了地上。
装油的瓶子,从包里滚落了出来。
乔砚泽将那个瓶子捡了起来,桃花眼里闪过浓稠的深沉与漠色,“参与这件事的,自己将衣服脱了,跳进泳池,岑曦在里面挣扎了多久,你们就待双倍,不然,这件事,没完。”
他嗓音低低冷冷的,俊美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但是偏偏给人一种血腥与暴力的阴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