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那针孔摄像头买了打算拿回研究所做实验记录的,没想到用到了你身上。”
薄瓷雪又看向叶夫人,“夫人说我侵犯了叶小姐个人隐私,那么叶小姐打算嫁祸毁我名声的事,又怎么算呢?”
其实薄瓷雪心里并没有面上表现得那般轻松,毕竟她是个才初出茅庐的女孩,世间阴险她从小经历得不多,若是她没有闻到麝.香味,身上没有带针孔摄像头,她这辈子的名声,岂不就这样毁掉了?
因妒嫉,毁掉叶伊人肚里的孩子,这得多大罪名?
颜婳看着不卑不亢,条理清晰,将叶伊人和叶夫人说得哑口无言的薄瓷雪,心中满是欣慰。
她和南栀对视了一眼,彼此眼里都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自豪感。
叶伊人见此情形,心里又慌又乱。
眼眶里的泪水,像是断线珍珠般不停跌落。
她哭得泪雨滂沱,身子不停发颤,好像随时要晕倒过去。
“是,我是用了极端的手段,可我实在走投无路了,储君不肯负责,他不要我肚里的孩子。”
叶伊人睫毛,脸上,全都是水珠,她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与伤害,“我的清白,就那样毁掉了,还怀了孕,对于我一个洁身自好的女人来说,是多大的伤害?”
“如果他肯承认,肯负责,我至于用这种伤害自己身体的方式冤枉到瓷雪妹妹头上吗?若是以前,他肯定敢负责,可因为瓷雪妹妹的纠缠,他不敢承认,更不敢负责。”
听到叶伊人的话,薄瓷雪真想仰天大笑。
居然连这种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来,因为她的纠缠,夜楷才不对她负责的?
“叶小姐,我已经和储君一个月没有联系了,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叶伊人仿若没有听到薄瓷雪的话,她握住叶夫人的手,沾着泪水的唇瓣不停颤抖,“妈妈,你是知道我的,如果没有将我逼到绝路,我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举动?我将清白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那晚毁了,我只是想要一个说法,可他……”
叶夫人将叶伊人搂进怀里,她气愤不已的看向南栀,“王后,伊人冤枉薄小姐是她不对,但她被逼到这个份上,与储君脱不了干系!”
“这件事,如果储君不肯对她负责,我们不会善罢甘休!”
南栀看着靠在叶夫人怀里泣不成声,楚楚可怜的叶伊人,她一眼就看穿叶伊人不过是在搏同情。
南栀压根不相信夜楷真会毁了叶伊人清、白,他是个拎得很清的人,即便曾经和叶伊人有过短暂的感情,也不会在分开多年之后碰她。
但这孩子,怎么这么多天,还没查清事情真相?
南栀抿了抿唇,“我现在打电话让他过来,若是他亲口承认,真的毁了叶小姐清白,我定会让他负责。”
南栀拿出手机,正要拨打夜楷电话。
病房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殿下来了。”阿左的声音响起。
病房里的人齐齐朝门口看去,只见穿着立领白衬衫,纽扣系得一丝不苟显得清冷又禁欲的夜楷过来了。
他单手钞在裤兜,黑眸清冽幽深,进来后,跟病房里的长辈打了招呼,黑眸朝站回颜婳身边的薄瓷雪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