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程言朝她淡淡笑了一下,“看到你这样,我挺担心的。”
薄瓷雪摇了摇头,刚哭过的小.脸上挤出笑意,“我不会为了失恋而要死要活的。”
程言皱了皱眉,“你和储君分手了?”
薄瓷雪‘嗯’了一声,“你是这里的副院长,想必也知道昨天他没去参加订婚礼,送了个女人过来。”
程言叹息了一声,“没想到会这样,储君会不会有什么难言之隐?”
薄瓷雪抿着唇角笑了一下,说出来的话带着心如死来的平静,“那是他第一个放在心上的女人,不管爱也好恨也好,以后都与我没有关系了。”
电梯停到了一楼,薄瓷雪大步走出住院部。
程言跟在薄瓷雪身后,出了大门后,薄瓷雪回头看向他,指了指蔚蓝的天空,“你看,天还没有黑呢!”
失个恋而已,地球还是照样转的,太阳还是东升西落的。
人总要向前看,好好活下去的。
程言将薄瓷雪送到她的车子旁,薄瓷雪上车后,降下驾驶座车窗。
“我要去上班了。”薄瓷雪用双手挡了下自己的脸,“到研究所楼下还得补个妆,现在这副样子肯定难看死了。”
“不难看。”程言对她笑了一下,突然右手食指和拇指一弹,清脆一声响后,一朵娇艳欲滴的百合花出现了她面前。
薄瓷雪微微睁大眼睛,“我刚好像没眨眼,你从哪里变出来的?”
“你跟这朵花一样,很美。”程言将花递给她,“要开开心心的。”
薄瓷雪和程言算得上朋友了,知道他送她这朵花只是哄她开心,没有别的意思,她便收下了。
“程院长,谢谢。”
“怎么还叫我程院长?”
薄瓷雪噗嗤一笑,“老程。”
程言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路上开车小心点。”
“好,感谢老程,下次有适合你的女孩,我介绍你认识哦。”
程言朝她挥挥手,一副你赶紧走的样子。
…………
夜楷站在病房阳台上,将楼下的一幕都看在了眼里。
“殿下,十六醒了。”
夜楷转身,回了病房。
病床.上的女人,睁开了眼睛,看到夜楷,她瞳眸微微缩了一下,很快,就将被子蒙到了头上,似乎不敢多看他一眼。
夜楷走到病床边,一把将被子掀开。
嗓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清寒与冰冷,“怎么,不敢面对我?”
女人缓缓睁开眼睛,和他那双冷得能将人冻伤的黑眸对视,唇.瓣抖了抖,“你杀了我吧!”
“杀你?”他低冷地笑了声,“有那么便宜的事?”
他上前几步,大掌瞬间如铁锁般朝她纤细的脖颈掐来。
她的呼吸,一下子被他扼制住,无法呼吸,脸蛋瞬间涨得通红。
她闭上眼,任他掐着自己。不求饶,也不出声。带着女人少有的强硬。
就在她以为他要将她掐死时,他松开了她。
他黑眸冷厉,居高临下的看着瘫在床.上如缺水鱼儿的她,“当年为什么引我出来?”
她嘴唇动了动,“为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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