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趁着还没回家,要把计划实施了先。她的亲事是指望不上爹和娘他们了,那她就自己来搏一把,为自己拼一个前途来。
宋清秀说得正开心呢,见刘喜儿还在走神,猛地推了她一把,高声问道:“你想什么呢,笑得这么恶心。”
刘喜儿坐稳了身子,有些不高兴,不过想到表弟以后还有前途,她也不好和表妹闹一场,“没什么,我就是替表弟高兴。”
“你高兴个屁啊?我二哥考了秀才可是要娶他们夫子的闺女的,你可别打我二哥的主意,你也不瞧瞧你自己,斗大的字不识一个。”宋清秀毫不客气的说道:“和你娘一样,就知道来我们家打秋风。”
刘喜儿浑身一僵,她知道自己娘是咋回事,平时她还挺高兴的能吃肉,可被人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我们家穷,外婆……”
“嘁。”宋清秀鄙夷的盯着刘喜儿,“你爹可是卖货郎,哪里穷了,你们一家子都是吸血虫,只晓得盯着我们家,每次来了我家就赖半个月不走,每次走都要拿走好几斤肉还有粮食,一群厚脸皮的东西。”
说完跳下床头,指着门外,“给我滚出去。”
刘喜儿脸上难看极了,气急了,大骂道:“我来我外婆家,关你屁事啊,才十一岁就只知道涂脂抹粉的,要不要脸啊!”说完气冲冲的跑了出去。
“贱人,你就是嫉妒我!”宋清秀对着铜镜看着自己的巴掌脸,觉得唇色好淡,忙拿了口脂出来,沾在手上给嘴唇上了上色,这才觉得好了不少。
几声动静之后,又没了声响。
房间里的人都没出来瞧,也懒得瞧,反正每次宋春花带着儿女回来的几天,总会发生这样子吵嘴的事儿,早就见怪不怪了。
关于这些,远在村尾的宋新桐什么都不知道,她正和谢婶她们打牌打的正高兴呢,只是在王氏来报宋春花又上门的时候,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哎哟,这个正月里咱们这日子过得可悠闲了。”谢婶忍不住笑道。
“可不是。”何二婶说道,“这牌可真是好玩,输赢也不大,比去县城里赌大小可好多了。”
“咱们这就是娱乐,不算赌。”宋新桐给了几文钱出去,“婶子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开张啊?”
年前,谢家和何家都去了县城里看铺子,两家都看中了相邻的铺子,是平常老百姓喜欢逛的地方,位置不错,租金也比正大街的便宜。
所以就麻利的租了下来,一月就五两银子的租金,以两家现在的存银来说还是能够支撑小半年的。
“定了初八,县城里的铺子都那天开门,是个好日子。”谢婶说道,“这两天你谢叔他们都去整理铺子了。”
“初八是个好日子。”宋新桐点了点头,“到时候我给婶子们送鞭炮过去。”
“那成啊,还得大的,让大家知道咱们开张了。”
“好。”
何二婶忍不住问道:“新桐,你怎么不去县城盘个铺子做生意啊?依你的手艺,就是和大酒楼比起来也不差的。”
宋新桐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哪敢和大酒楼的大厨比啊。
“对了,新桐你买那么多旱地干啥?”谢婶突然想起年前宋新桐托她家大牛办的事儿,忍不住问了起来,“你又不会种地,还专门旱地?”
宋新桐买了近三十亩旱地,主要集中在村口外面和隔壁村子中间的几十亩地,为了买全部挨在一起的地,她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我寻了菜种子回来,以后就种它们了,以后婶子你们需要菜就来找我啊。”“成,找你。”何二婶点头,“既然新桐你有分寸,那我们也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