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诅咒我们?”
“是不是要毒死我们全部的人才心安?你们的心怎么这么黑!”
陆云开没再看他们,而是朝外面挥了一下手,牛掌柜就带着一个大夫走了进来。
陆云开说:“这位是码头上的大夫,我请大夫替将酒楼里的菜都检查了一遍。”
陈县令皱了皱眉,“你说。”
大夫拱了拱手:“见过大人,小民是码头上医馆的坐诊大夫,这原本是仵作的职责的,但今日由小民代劳了,小民将酒楼剩下的菜都检查了一遍,在死者坐的桌子上的菜里发现了砒霜。”
死者的儿子们一听,立即激动了起来:“大夫说的对,我阿爹肯定是中了砒霜的毒而死的,肯定是酒楼里放进去的。”
陈县令得意一笑,“陆秀才你还有什么可说?”
陆云开:“大人,请您听大夫说完。”
“大人,小民虽是在菜里面发现了砒霜,但都是浮于表面,下面一层的菜确实没有的。”大夫顿了顿,又说:“小民还检查了酒楼其他客人用过的剩菜以及酒楼里的酒水等物,却没有发现砒霜。”
陈县令皱着脸问:“什么意思?”
大夫说:“小民怀疑菜里的砒霜是有人在吃了一半之后再被洒上去的。”
“被谁洒的?”
“这小民便不知道了。”
宋新桐说:“说不定是他们不想供养老爹,所以下毒害死了老爹,还诬陷我们酒楼!”
死者的儿子:“你胡说,这个大夫肯定是被你们收买了,你们就是想故意诬陷我们这种小老百姓,大人啊,求你为我们做主啊……”
陆云开冷哼:“查验时我请了码头上的管事、吉祥酒楼的掌柜,还有客船上几位客人盯着,大家都可以为我们作证。”
“还有在我们酒楼用饭的客人也可以作证。”陆云开顿了顿,又道:“若当真是我们酒楼的饭菜有毒,你们吃了那么多,可一点儿中毒的迹象都没有。”
死者的儿子忙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
“那请这位大夫免费为你诊治一番。”陆云开朝大夫拱了拱手:“劳烦了。”
大夫走过去要替他诊治,但还未靠近,死者的儿子们就纷纷躲开:“我们身体好,吃下一点点也不会中毒,我们阿爹身体病弱,所以就……”
大夫摇了摇头说:“砒霜毒性很强,误食一点也会中毒,身体再强壮的人也会又发于外表,而你们浑身毫无中毒症状。”
宋新桐接过话:“所以那砒霜是你们下的,你们害死了你们的老爹,然后陷害我们酒楼,你们安的是什么居心。”
“没有,大人冤枉啊大人。”死者的儿子们齐声道。
老妇人崔氏也瞪着宋新桐:“天杀的哦,你们害死了人还这样子冤枉人,你们心肝咋这么毒,就不怕报应到你肚子里的娃儿身上啊……”
为母则刚,宋新桐亦不列外,骂她可以,但不能骂她肚子里的孩子,当即沉下脸,喝道:“你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儿子们弑父,老天爷都看着呢,要报应也是你们家遭报应……”
陈县令见情形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大喝道:“都给本官住嘴,公堂之上岂容你们喧哗。”
宋新桐:“大人,真相就是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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