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不是不可,但我想不如以咱们合作的方式?利益分成?”
陈县令皱了皱眉,他可不是这样想的。
宋新桐赶紧道:“大人您是为官之人,私下怎能多有这等俗物生意?不若让我面上经营,等年底盈利了再分上大人您几层?”
陈县令点了点头,倏地又立即摇头了,他和刘富贵可不是这样打算的,当即皱着眉看着宋新桐:“宋小娘子,你又和本官耍花腔。”
我哪敢在大人您面前耍花腔?”宋新桐淡淡的笑了笑,“大人,我替您算一笔账,若是如此,我赚一百两便分大人五十两,大人可不用担任何风险,便是稳赚。”
“大人您说是不是。”
陈县令的确有一丝心动。
心动就对了,宋新桐笑了笑,又接着说道:“大人,您将方子拿了也是给别人,那些人哪里像我这等微末小民,心思干净,一目了然,而且也方便大人您审查,您说是不是?”
话说得没错!陈县令点了点头,刘富贵虽说没少了他的银两,但也不可能对半分给他,而且刘富贵那个老奸巨猾的东西,更不可能让他插手生意了。
宋新桐见他心底生疑,又道:“大人若是愿意咱们可签订契约,届时将利润分与大人,有了契书,大人也不担心我等小民说假话,你说是不是?”
陈县令点了点头,他身为一县之令,管束这个小民还是可行的。
“而且有了大人的护航,我们酒楼的生意肯定能蒸蒸日上。”宋新桐觉得只要陈县令爱财就好了,只要有利可图,他肯定就会心动,心动了可以动手脚的地方就多了。
陈县令这人肚子里没有多少墨水,但贪财好色这两样就占全了,为了银钱美色,他可以无恶不作。
“大人,您觉得呢?”宋新桐又催促了一声。
陈县令是很想答应的,可他和刘富贵说好了,若是贸然打破了二人的约定,那刘富贵应承的五千两银子便没有了,真是纠结!
宋新桐皱了皱眉,看来对方许了不少银子,要不然陈县令还不快速的答应?
她正欲再开口时,外间传来了砰砰砰的击鼓的声音,很快,便又衙役的声音响起:“大人,有人击鼓鸣冤了。”
“谁这么大胆,打扰本官议事?”陈县令不满的喝道。
“是死了老子的那家人,全部跪在衙门口求大人伸冤呢!”
陈县令皱眉,这刘富贵搞什么名堂呢?不是说了再等两日吗?当即不耐的往前面走去。
等人走后,宋新桐这才松了一口气。
慢慢的扶着肚子起身,慢悠悠的往外面走去,走了几步外面的衙役又将她给拦住了:“大人有令,将你带去前方大堂。”
宋新桐叹了一口气,又得跪了。缓步走到了前面公堂之上,就听到死者的儿子们正愤怒的的指责她,“大人,桐记酒楼的东家杀人害命,如今却还逍遥法外,还请大人为我阿爹做主,判她死刑,以慰我阿爹在天之灵,若不然,我阿爹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