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那种迷幻药,我这里没有,我这里有的都是救命的药。”听了邵正谦的描述,胡松柏直接摇头说道。
他不是专门研究那种药的,他这里的药,珍贵异常,是救命的好药,可没办法帮邵正谦给获得证据。
“没有就算了,那师父,我去想别的办法。”邵正谦说道。
在他的观念里,并非那种迷幻药就一定是坏的了,关键得看药的用途,如果是用在正途上,那就不算是卑鄙的手段。
反正对他来说,他能拿到证据就好,如果他们真的没有联手,那些事真的没有做过,就算是用药了,也不会让他们现原形的。
但是如果是做过了,那用药后,会让他们情绪亢奋,然后忘掉理智,做了多少就会说多少。
邵正谦也没有研究,但是他知道肯定有人在研究这个。
比如丧。
从胡松柏那儿出来后,邵正谦又回到酒店去找丧了。
丧出去运动后,洗了澡,坐在酒店大厅的沙发上等了好一会儿,他似乎是预料到了邵正谦会回来似的。
邵正谦敲门的时候,他直接说,“进,门没关。”
邵正谦推开门进去,丧很淡定,“来了,坐吧,白开水还是咖啡?”
“你知道我会来?我就不坐了,咱们直接开门见山好了。”邵正谦站在丧的对面,看着对面洗澡都不愿意取下面具的人。
“不坐就不坐吧,有事,你说。”丧双手抱胸,等着他开口。
“我要一种迷幻药。”邵正谦也不藏着掖着,他把这药的效用说了出来,他知道有些组织跟机构,在审查他们组织里的叛贼的时候,就会找丧买这样的药。
丧这个人,江湖上都不知道他的背景,他在江湖上,是怎么出名火起来的,大家都说不太清楚,反正用过他研发的药物的人,就不会再找别家了。
这也是他的本事。
“可以,你用什么买?”丧没有拒绝。
这是一笔交易。
“您的药,一向都是千金买的,我付双倍,或者是三倍,如何?”邵正谦试探的问着。
他心里其实清楚,这个时候,丧开口这样问,要的肯定不是钱。
丧忽然就笑了,面具是看不到他的笑容的,知道他在笑,那是因为他笑出了声。
“呵,呵呵……”
丧笑的低沉又自嘲。
“我可是听说,邵医生之前给那些达官贵人看病,不止要重金,还要人家给一样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
丧挑眉,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的在自己的膝盖上,毫无节奏的慢慢敲着。
“那是想要让他们知道,既然有机会活下来了,就得好好惜命。”邵正谦不以为意,“丧先生这是打算效仿我?”
那个时候,他就是打着那样的想法,一个医生,治病救人是天职,没有错的,但是有些人活下来了,却不知道该如何活着,他用这么一个方法,只是想简单直接的让这些人明白一些浅显的人生道理罢了。
他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但是他救下的那些人,似乎更懂得了人生意义何在。
他觉得很满意,而他要的那些东西,他也以病人的名义捐赠了出去,成就了一大批慈善家。
“不可以效仿,你这是独家专利?”丧反问。
“不是,可以效仿,但是丧先生,我希望你在效仿前,要先弄明白,我现在过来找你,只是想求速度,求你并不是我的唯一选择,只是优先选择罢了,那些人找我,听我的‘威胁’,那是因为那是他们唯一的选择,所以,在你开口提要求之前,你得想清楚了,既然求你不是我唯一的选择,那么,你需要掂量下,你所提的这个要求。”
“……”
丧没吭声,嘴角却扯了下。
这个邵正谦,不愧是身上留着褚驰烈的血,又在邵家长大,这人,已经成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