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丧先生,您不需要这么激动,我说的故人,意思其实是想说,这次,咱们孤岛能够这么快的抓住内鬼跟外敌,也是靠了您的帮助啊,还有魔呢,解了方言的后顾之忧,也得感激你啊。”
丧:“……”
这分明就是强词夺理,这个邵正谦,还真是会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来,我敬你一杯。”邵正谦起来,给他们三人斟酒。
在这里的四个人,只有他是晚辈,他们三个人都是长辈,看丧的样子,也知道,这人不会太年轻的。
酒倒好,邵正谦坐回位置上,郑心怡端起酒杯,用手碰了下旁边的褚驰烈,“丧先生,谢谢你这么帮正谦,帮我们,来,我们两口子跟正谦一起,敬你一杯。”
“褚夫人,客气了。”丧清了清嗓子,说道。
喝完酒之后,就是吃菜聊天了。
丧时不时的会瞄向郑心怡,她跟褚驰烈之间的小互动,真的是甜蜜幸福。
有些幸福是不需要说的,一个小动作,一个小眼神就能很好的诠释了。
他知道,她过的很幸福。
其实这样就很好了,他从前一直信誓旦旦的认为,褚驰烈这样子的人不能给与郑心怡最大的幸福跟快乐。
他才能。
但是现在,事实打脸。
如果郑心怡当初跟他在一起,她不一定过能过的这么好,这样的年纪,还神采飞扬,像个年轻的女人。
“丧先生,这么盯着我媳妇儿瞧,认识我媳妇儿?”褚驰烈是真的看不下去了,他还在这儿呢,这人就这么盯着自己的女人瞧。
当真不怕他把他眼睛给戳瞎吗?
褚驰烈的口气不好,说的也是相当的不客气,郑心怡都没有忍住伸手掐了他一下,让他胡说八道。
“你都在胡说什么呢?”郑心怡真是一张老脸臊的慌。
他是宝贝着她,当谁都宝贝她呢?
她又不年轻了,又不是年轻的姑娘,一张老脸,满脸的皱纹滋生,谁还爱看啊?
也就他看不腻罢了,毕竟他比她还老。
郑心怡是这么想着的。
“我可没胡说,是吧?丧先生。”褚驰烈可不怕郑心怡掐。
掐得越疼越好呢,说明爱。
丧躲在面具里,咧嘴笑了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褚夫人这个年龄还这么漂亮,可想年轻的时候了。”
郑心怡被夸的实在不好意思了,她都这把年纪了,哪能还用漂亮两个字来形容啊。
看着郑心怡因为别的男人的夸奖而露出娇羞的神色来,这褚驰烈更生气了。
同时,他心里更加否定了,这人绝对不是邵青,当年的邵青,人木讷就不说了,这样好听的话,那人压根就不会说。
要是会说,指不定就没他什么事了呢。
毕竟他跟郑心怡,人家可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
他这赢了人过来,也是险胜啊。
“丧先生,当着人家老公的面这样夸别人的老婆,不厚道啊。”褚驰烈不是那种会吃哑巴亏的人。
这人让他不爽,他自然是要说出来的。
“是吗?我以为是光荣了呢。”丧冷笑。
他可是还记得,那个时候,他们把身手重伤的褚驰烈给救回来后,那人醒过来,跟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就把郑心怡夸得天上少有,人间绝无的天姿国色。
他当时什么好听的话都不会说,他师父常常说他是木头。
他不太明白,现在明白了,可是老婆已经是别人的了。
当时的自己,也不喜欢褚驰烈这么夸人,给他指了出来。
这人就是这么怼他的,他说,他夸他师妹,他应该感到荣幸,毕竟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这么漂亮可人的师妹在身边的。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就是那次好心做善事救回来的人,将他的人生,推向了另一个轨迹。
他真的恨了他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