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客房里只有一张单人床,我们俩睡在一起很尴尬。
她有点羞涩地问道:“大师,这样不太好吧?”
我苦笑一声:“没办法,门外有鬼,你敢出去么?反正我不敢。还有,叫我小杨就行,别叫我大师。”
陈娟一听门外有鬼,立即钻到了床上被窝里,说道:“那我绝对不出去了!”
我轻轻点头:“这就对了。”
这时候卧室的房门忽然动了动,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推房门。我连忙翻身上了床,同样钻进了被窝里。
单人床真小,我一上去,差点把被窝里的陈娟给挤下去了,关键时刻陈娟抱住了我的腰,这才没有滑下床去,我低声说了句不好意思,抓住陈娟的睡衣,把她拽了上来。
然而就在这时,卧室的门吱呀呀一声打开了!
陈娟的脸一下子就吓白了!整个人都在颤抖着,我连忙抱着陈娟缩进被子里,用被子蒙住我们两个的脑袋。我低声说道:“别动,尽量装成睡着了,他就不会来打扰咱们。”
陈娟大气都不敢出,乖乖地趴在我的胸口,隔着睡衣我都能感受到她的心跳,一跳、一跳,弄得我胸口有点痒痒。
因为始终没有听见门响,我们俩谁也不敢动,没过多久,我们俩居然都睡着了。
再睁眼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陈娟躺在我怀里,八爪鱼似的缠在我的身上,弄得我有点不好意思。
我轻轻喊了声陈娟的名字,她这才醒过来,看到我们俩居然这么睡了一夜,她脸都红了。
我赶紧溜进卫生间洗漱,这才躲过了尴尬,白天陈娟去上班,我和熊猫就在她家客厅看昨天晚上的录像。
录像不是很清晰,镜头里隐约有两个白色的身影晃来晃去,但是看不出人形来,说是人也可以,说是画面不太清晰也说得通。
但是直觉告诉我这应该是两个鬼。
我和熊猫都是效率派,下午就去市场买回来六只小公鸡,养在了阳台,用它们除掉两只鬼是绰绰有余了。而且就算一个晚上不行,两个晚上也能都给干掉。
既然有一个鬼尿频,经常去厕所,我们第一次就将鸡血盅放在了卫生间里。天黑之后,陈娟回房睡了,我就和熊猫躲在客房里,等着听动静。
差不多晚上十二点半的时候,我听到有哭声从卫生间里传来,这时候我就知道事情差不多成了,又过了半个小时,哭声渐渐消失,我和熊猫就立即去了卫生间。
鸡血盅里的鸡血变成了黑色果冻状,我将鸡血倒掉,去阳台又宰了两只小公鸡。
第二次,我们将鸡血盅放在了客厅里,一直等着另一只鬼上钩,可是这一次我们谁都没有听见异常。
一晚上过去了,我本以为事情失败了,第二只鬼或者吓跑了,或者躲起来了,但是早上的时候我发现鸡血盅里的鸡血还是凝固了,这说明第二只鬼也被我们除掉了。
我告诉陈娟,鬼已经全都清走了,往后应该不会有灵异事件发生,但是她家阳气实在是太弱,最好有事没事请朋友过来坐坐,这样可以聚集阳气,要不然只怕还是会有鬼入宅。
陈娟不停地向我道谢,当天就把剩下的十万打给了我。
当晚,果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和熊猫也算是踏实了。
回去后我将原来剩下的五万多块钱拿了出来和这十万混在一起,我本来想分给熊猫一半,剩下的给小文爸爸,但是熊猫没要,非让我把所有钱都给人家带走。
小文爸爸也领了小文的遗体,急着回去,我当天就将这十五万转给了他,告诉他这是我欠小文的钱。
小文爸爸心里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哭着跟我说小文真是交了个好朋友,我心中却很愧疚,我其实想告诉小文爸,小文交的朋友并不好。
送走了小文爸爸之后,我更想要找出曹芳的下落了,我决不能让这么一个女魔头继续害人了。
可是曹芳也很狡猾,害死了朱博文之后再也没有露过行踪,就连人脉甚广的蒋仁都没有找出她的下落。
又过了两天,我下班回家的路上,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忽然看到马路对面站着三个人。
为首的一个人一米七左右身高,穿着一身老旧西装,四十多岁,梳着油光发亮的汉奸头,带着一副圆眼睛,八字胡。
他背后跟着两个人高马大的大光头,身上纹龙刺虎,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看到我之后,三个人同时向我走来,领头的那个汉奸头叼着半截香烟,上来就问道:“你是杨烨?”
我轻轻点头:“我是。”
汉奸头一声冷笑:“你摊上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