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咱们的队长,就算要去,也应该我去,而不是你去!”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还刻意看了张语涵一眼,我好歹也活了这么大岁数,看到他的行为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位林队长八成对张语涵有点意思,所以刚才听见张语涵夸赞我继续,心里头就吃醋了,总得扳回一城才行。而他原本是不敢去的,被我这么一逼,不去就显得丢人了,这时候他心里还不一定怎么恨我呢。
林队长是个自视甚高的人,他既然说要去了,那是肯定要去的。我和熊猫谁都没有拦他,老张他们更是不太明白眼前的情况,也不好出面拦他,所以林振华便理所当然的开门下车,第一个站在丧命村的土地上。
我们停车的位置是村子里的一片平地,而村民躲藏的地方大约在三十米开外。
林振华虽然硬着头皮下了车,可终究不敢往前走一步,站在地上,他忽然伸手朝着远处几个胆子较大的,从阴暗角落里走出来的老乡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过来。
不料招了两下手,却没有人乐意动弹。
他害怕丧命村的老乡,老乡又何尝不怕他?
平白无故开着一辆依维柯进村,之后便下车朝着老乡招手,怎么看怎么像拐卖人口的。
我刚想说要是还是这么僵持,我就过去帮忙,没想到僵持之下,远处居然还真的有一个老乡朝着我们这边走来……胆子也太大了些吧?
我见状讶异,心中好奇,假装问熊猫,其实是问肩膀上的夜将军:“这老乡有没有问题,究竟是人是鬼?”
夜将军压低声音在我和熊猫身旁说道:“是人。”
轻轻一句话,让我暂且放下了疑虑。
走过来的老乡是位老先生,佝偻着腰,拄着拐,看起来少说也有六七十岁了,这三十米他足足走了三分钟,走到近前,操着一口我说不出哪里的口音问:“你们哪儿来的人啊?”
林振华虽然胆怯,却还摆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不答反问:“你认不认识恩慈上师?”
老先生岁数大了,耳朵不好使,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更别说什么恩慈上师,他自然更不知道这是何方神圣。
林振华扯着脖子问,老先生则闭着耳朵听不见,两个人来来往往好几个回合,始终没个结论。我看事情愈发难搞,干脆带着大家下车,远处村民估计看到我们呼啦啦下来好几个人,还带着乌鸦牵着狗,有点来势汹汹的样子,村民们也担心老先生受欺负,终于不再躲藏,一窝蜂涌上来站在老先生身后,我粗略数了数,露面的大约有十多人。
既然大家都站出来了,自然说话方便了许多。村子里虽然老人多,可终究还是有年轻人的。
关键时刻还是靠老张出马,老张人长得和善,说话也有逻辑。他说我们是来找三个人的,一个是鸡足山的恩慈上师,是个大和尚,另外两个一个是白胡子老先生,一个是疯癫道士。
这么一说,大家就都没有误会了,村民们也很热心,都很主动的告诉我们,这三个人前前后后都来过村子,可是这三人也有一个有些诡异的共同特点,那边是住在村子里的第一个晚上就凭空消失了,消失的实在突然,恍若人间蒸发……
村名们你一言我一语,说出来的内容让我后背发凉。
我找来一个逻辑还算清晰的年轻人问了问,年轻人给出的答案还算让我满意。
最先来到丧命村的当然是鸡足山大和尚,大和尚住在了村西一个单身汉的家里,据说是要来寻找什么东西的。而借宿当天晚上半夜,单身汉听见家里头有奇怪的动静,可他却没下床查看,第二天大和尚凭空消失……
之后来到丧命村的则是师父和疯道人,两个人借宿的则是另一家。这次两个人同样是借宿的第一夜凭空消失,可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二位消失之后,收留他们的本地村民也跟着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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