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降头术”三个字的时候,刘洋君和符龙同时变了脸色。
刘洋君还没开口说话呢,那个符龙却冷笑起来:“降头术?这种鬼话你们也相信?这世界上真的有降头术这种东西吗?”
刘洋君掐灭烟头:“呵呵,你们中国人,就是喜欢编故事!”
我淡然笑了笑:“这种荒谬的传闻我们自然也是不信的,不过听闻马来西亚一带的降头术很出名,所以有些传闻,恐怕也不是空穴来风!”
符龙说:“二位都是资深的娱记,相信你们有辨别是非的能力!作为刘洋君小姐的贴身保镖,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诽谤和欺负刘小姐!”
“任何人”三个字,符龙咬得很重,他的目光就像刀子一样,从我和辰十八的脸上划过去。
“刘洋君小姐需要休息了,我送送二位吧!”符龙说。“不用!我们打个车就回酒店了!”我们拒绝了符龙的“好意”,起身跟刘洋君握了握手:“刘小姐,非常感谢你能接受我们芒果台的访谈!你放心,回去以后,我们肯定会好好炒作和包装你的,请你相信我们
芒果台的能力!”
刘洋君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谢谢,有劳二位!”
“不客气!希望以后能够紧密合作!”我们同陈平握了握手。
“紧密合作!紧密合作!”陈平一个劲地点头。
我和辰十八离开咖啡厅,乘坐计程车回了酒店。
回到酒店,我和辰十八一人喝了一支冰冻啤酒,自己屋子里的东西,自己才能够放心食用。
这降头术跟蛊毒一样,出神入化,神鬼莫测,什么时候被下了降头都不知道,令人防不胜防。
辰十八放下酒瓶,冷笑着骂道:“那个刘洋君,脑子精着呢,满嘴跑火车,说起谎话简直面不改色心不跳,看来是深韵此道的老手了呀!”
“十八,你觉得那个符龙怎么样?”我问辰十八。辰十八说:“呵呵,我又不是傻子,可是那符龙却把我们当成了傻子,他太不会演戏了,真的,之前为了避免曝露身份,就在那里装冷酷,不说话。后来可能对我们起了戒心,想要谋害我们,于是又变得十
分热情,主动给我们倒酒,这前后的举动实在是太反常了,没有鬼才怪呢!”
在辰十八说话的时候,我从背包里取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其实那不是盒子,而是一个神秘的仪器。
“这是什么东西?”辰十八问。
“监听器!”我笑了笑:“这不是狗仔队的必须装备吗?”
刚才在餐厅里吃饭出来的时候,我便不声不响地把一个窃听器贴在了刘洋君的手提包下面,那个窃听器跟面前这个监听器是一体的,打开这个监听器,就能够听见那边传来的对话。
一阵音频的波动过后,监听器里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冲辰十八竖起手指,示意他保持安静。
很快,监听器里面传来一阵娇喘声,然后就是粗壮的喘息声,再然后就是很有节奏的啪啪声响,同时伴随着的还有刘洋君疯狂的叫喊声,那声音痛苦中又带着难以言说的愉悦。
我和辰十八对望一眼,刘洋君风情万种的叫喊声令我们面红耳赤,虽然我和辰十八没有亲眼所见刘洋君在做什么,但是我们却很清楚地知道,这个风骚的女人,现在正在行那男女之事。
辰十八一张圆滚滚的脸庞,已经红成了烧饼,他呵呵咧嘴傻笑:“真好听!真好听!不愧是唱歌的!”
我瞪了他一眼:“你能不能不要笑得这样猥琐?”
辰十八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妈的,没想到刘洋君竟然是这样一个风骚的小娘们!”
我托着下巴说:“嘘,别闹,你仔细听听男人的喘息声!听出来是谁的声音了吗?”
辰十八抱着监听器,眯着眼睛听了一会儿:“好像是……符龙的……”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发现了刘洋君和符龙苟合的这个秘密,整件事情已经变得明朗化。
“真是一对狗男女!”辰十八一边骂咧着,一边捂着裤裆站起来:“那个……呃……哎呀……喝了酒……涨尿了……上趟洗手间!”
“滚蛋吧!”我头也不回地骂道:“你别在卫生间里面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右手左手慢动作重播!”辰十八躲进卫生间,我一个人坐在监听器前面,咕咚咚连喝了三支冻啤酒,才把体内的那股邪火给硬生生压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