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
沙木陀被我拽住头发,极力想要挣脱。
只听嗤啦一声,沙木陀拼了老命挣开我的利爪,几乎掀飞了一大半头皮,脑袋血淋淋的,就像一个血葫芦,而我的手里抓着一把头发。
沙木陀忍着剧痛,迅速往前飞。
就在这时候,一道红光乍现,天罗网闪现在半空中,不偏不倚,沙木陀猝不及防,脑袋正好撞入天罗网里面,来了个自投罗网。
天罗网猛然收紧,沙木陀发出痛苦的嘶吼声。
辰十八面容冷峻地从屋子里走出来,啐骂道:“妈的!居然敢用网套我,我他妈也让你尝尝被网套着的滋味!”
天罗网越收越紧,越收越紧,沙木陀的脑袋慢慢都被挤压变了形。
我飞身掠过,利爪破空而至,轰地一声,生生击爆了沙木陀的脑袋。
沙木陀的脑袋就像西瓜一样爆裂开来,猩红色的血水和白色的脑浆四散飞溅。
沐浴着飞扬的血雨,我的心里竟然生出一种说不出的快感。
愉悦,真的很愉悦,我从来没有感觉像此刻一样的爽快。
我飞身落在地上,体内的那股暴戾之气宣泄出来以后,整个人很快便恢复了神智。
体表的白毛迅速退去,利爪和獠牙也收了起来,当我走回屋子里的时候,我已经从僵尸状态,回归到了正常的人类状态。
噗通!
沙木陀没有脑袋的身体,原本是靠着墙壁的,现在沙木陀死了,他的身体也就跟着死了,直挺挺的向前扑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辰十八收起天罗网,站在门口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把刘洋君的尸体赶回棺材里面躺下,然后合上棺盖,给她烧了点纸,最后将沙木陀的尸体扛在肩膀上,大踏步走出屋子。
等我处理好沙木陀的尸体,已经是半夜时分。
我和辰十八走出贫民窟,一路上,辰十八都很少说话。
回到酒店,我问辰十八:“十八,你在想什么呢?一路上都不说话,有心事?”
辰十八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沉吟片刻说:“九伢子,说句实话,刚才你尸变的样子,真的很可怕!”
我没有说话,不置可否,我也知道自己每次尸变的时候,都很可怕。
辰十八说:“不是说你模样可怕,是你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杀气,那种嗜血的冲动,相当可怕!你能生生击爆沙木陀的脑袋,而唇角还挂着笑意!这……这让我感觉有点陌生!”
陌生?!
确实挺陌生的,连我自己都对自己感到陌生。
我承认,刚才在杀死沙木陀的时候,尤其是击爆他脑袋的一瞬间,我真的从内心深处感到一种爽快的愉悦。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就像是杀人魔王,但我却又无法抑制内心那种嗜血的冲动。
黑暗中,辰十八幽幽说了句:“也不知道是对是错……”
辰十八像是在喃喃自语,但我却听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辰十八在说完这句话以后,倒头便睡。
我也有些疲累了,衣服也不脱,直接和衣而睡。
我记得以前发生尸变的时候,我的身体反应相当大,好几次都昏迷了过去。
但是今夜,我却没有那么强烈的反应,感觉身体已经开始适应了这样的尸变。
第二天醒来,我们登上了回国的班机。
飞机在三万英尺的高空飞翔,我们终于结束了这次的马来西亚之旅。
盘踞在马来西亚的降头门,因为我和辰十八的这次到来,而遭受到重创。
降头门旗下有三大分支,一个盘踞在越南老挝一带,一个盘踞在泰国,还有一个盘踞在马来西亚和印尼一带。
每个分支都由一个大降头师掌控,一共三个大降头师。
我们这次干掉的沙木陀,就是掌控马来西亚分支的大降头师。
换句话说,我们斩杀了降头门的三大降头师之一,跟降头门结下了很深的梁子。
沙木陀一死,盘踞在马来西亚的降头门群龙无首,元气大伤,必将陷入一场混乱。
我相信,我们跟降头门的恩怨远远没有结束,也许,这才是刚刚开始。
回到长沙,彭书记亲自安排车辆到机场迎接我和辰十八,然后将我们接回别墅。
别墅里面,彭书记的老婆已经备好了一桌丰盛的晚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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