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来生怕周虹继续发飙,不敢深问下去,惴惴不安道:“姐教训极是,那我以后,再不敢妄想贪吃了。”
周浩然兴奋道:“今天晚上,我不仅对阿来出神入化的功夫,佩服得是五体投地,更对他刚正不阿的人品,毫无疑问。”
“阿来没有错,诚信是根本,我就是花费一年的工资,也乐意,我会摆上一桌真正的满汉全席,不过我要等天网计划完成以后。”
话锋一转说道:“我本来想给你配枪的,防止你受到意外的伤害,看来用不着了。”
还是心有不甘:“我就纳闷了,你这功夫到底是怎么练出来的?还是有什么其他的组织,对你特训过?”
周虹立即感觉周浩然用这样专业的习惯问下去,会严重破坏和阿来的感情,着急解释:“爸,阿来在国外营救人质的时候,是在枪林弹雨中闯过来的……”
“怪不得。”
“那还是说明,他曾经玩过枪。”
周浩然不明觉厉,还是一头雾水。
阿来无心去解释,头脑一直萦绕着一个问题,茫然问道:“你们两个人拿工资,怎么可能负债累累?你家里有几口人?”
周浩然黯然神伤,沉默了。
周虹盯着周浩然,见他一言不发,不由得打开话匣子,冷冷道:“爸,你怎么不说话?我母亲生病在医院抢救,你在那里?”
“你是不是还想说,还不是案件忙昏了头。”
周浩然听到这里,知道周虹还在责怪自己,老婆病危,自己却在地办案。
想到这里黯然神伤难过说道:“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女,可这是我的职业。”
阿来下意识问道:“你母亲她?”
周浩然一下子脸色凝重。
周虹眼睛里噙着晶莹的泪花,强忍眼泪说道:“我妈妈她,已经不在人世间了。”
“啊?”
阿来不由自主惊呀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让你伤心。”
周虹控制住情绪,如烟往事一起涌上心头:
周虹的母亲在一家私人公司里上班,做的是高强度的体力活,下班还整理家务,照料两个卧病在床的老人,积劳成疾生了重病,依然隐瞒着他们父女两个,带病上班。
后来终于有一天支持不住,晕倒在半路上,被一个好心人送去医院,回到家里,父女两个人见她脸色苍白,询问她,她说谎是贫血小毛病,所以两个人一个也就没有过多追问下去。
“哎。”
阿来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插话埋怨说道:“你们还是当警察的,一个个搞刑事侦查,竟然没发觉,我真晕倒。”
周虹激动道:“我和父亲天天办案,还不是案件忙昏了头,最后母亲病情严重,在医院抢救,我父亲还跑出外地办案,最后母亲死在手术台上,我们两个人连话、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上。”
阿来恼火责问道:“那你呢?你在那里?”
周虹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泪流满面,哭诉道:“你问一问他,他天天吩咐我做这做那,把我当着机器用,这是命令,那也任务,也把我派出外地查案,搜索证据了,等我回来,母亲已经在太平间了……呜、呜……”
阿来哑口无言,赶忙从口袋里摸出巾纸,递给她。
好一会功夫。
阿来看着发呆的周浩然,言不由衷问道:“虹姐,你恨你爸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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