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就赶尽杀绝他一家人,让他断子绝孙,十分嚣张。
阿来听到这里,怒道:“蚊打哈欠——口气不小,比我还牛逼,有机会我倒是要会一会他们!”
好生奇怪,默默地想,这个地区盗窃走私文物如此猖厥,都是什么文物,值得如此,大动干戈?立即联想到雷音寺庙失窃的宝杖。
雷爷爷见石爷爷咳嗽了几下,赶忙端茶倒水递给他。
石爷爷喝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嗓子,又继续讲述起来。
为了保护好烈士的血脉,组织上决定石爷转入内地,隐姓埋名,继续从事打击刑事犯罪工作,组织决定就是命令,一切必须绝对服从。
石爷只好带着晓雷到了内地。
在组织的安排下,晓雷也被安排了条件优越的学校读书。
而晓雷的母亲和父亲,被追记特等功,批准两个人为烈士,并颁发献身国防金质纪念章,两个人骨灰盒,永远留在边防的烈士墓。
说到这里,石爷一脸无奈,老泪纵横。
雷爷爷噙着眼泪,赶忙给石爷杯中添加开水。
阿来望着晓雷淡红的脸颊透着苍白,挂满了一颗颗泪珠,拿着纸巾,不停得给抹擦,转过身来拿着纸巾给石爷抹擦眼泪。
一些人的心底。
一些事情的真相。
藏在岁月的背后。
我们无法感知,几个人都一言不发,沉默不语。
石爷从皮夹中,取出一张塑封的照片,递给雷爷爷:“这就是晓蕾的爸爸妈妈。”
阿来赶忙凑过去一看,情不自禁地夸奖道:“哎呦,爸爸威武霸气帅,她母亲英姿飒爽萌。”
回过头来,左右比较着晓蕾:“晓蕾脸型像她母亲,骨子里的气质倒是像她爸爸。”
晓雷撒娇地掐了一下阿来的胳膊:“遗传基因学还有错?”
阿来对盗窃文物这个话题,产生了强烈的兴趣,念念不忘自己身上还肩负这个特殊的使命,寻找雷音寺庙失窃的宝杖。
试探问道:“石爷,你所知道的,所经历的,这一些走私贩,都盗窃了什么样的文物?”
石爷回道:“盗窃的文物,各种各样,有的价值几万元,有的达到上千万元,有的是价值连城,有的是无价之宝,是不能钱衡量的,你想了解这个方面的知识,就要通过专业的知识,否则我说了,你也搞不懂。”
“哦。”
阿来感觉石老头是顾左右而言他,答非所问。
石爷喝了一口茶:“实不相瞒,别看晓蕾年龄比你小,她不仅仅大学毕业了,而且已经读研,考博了,这个方面知识,懂得挺多的,你有空请教她。”
阿来诧异盯着晓蕾。
这个臭丫头,她连自己的身世都守口如瓶到现在,口风紧得连铁撬棍都翘不开,她能告诉我什么?
“哼!”晕倒!
灵机一动:“石爷,是不是时机未到?您不方便透露给我?”
雷爷爷见石爷爷尴尬,赶忙说道:“阿来,你石爷爷身份特殊,工作性质特殊,你别不懂事,刨根问底了。”
石爷爷尴尬道:“阿来天资聪慧,他说的对,时机一到,他不问,我也会自然会告诉他。”
阿来耳边响起了,了尘的嘱咐,要秘密核查,暗暗想,看来打听雷音寺庙失窃的宝杖,是问不下去了,既然他不说,自己问了也没用。
心里合计,那我继续刨根问底,问其它的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