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回到别墅,阿来一反常态,装着偶尔清醒,更加的时候迷糊,一副傻头傻脑的样子。
阎通立即把阿来的房间搬出来,离玲玲的房间远远的,不敢让他们住在一起了。
苏玉华看阿来这个样子,也只能默认。
玲玲再没有以前那样整天缠着阿来了,满腹心思,越来越憔悴,整天浑浑噩噩。
倒是安保阿蛮整天和阿来在一起,搓起一个个泥巴丸子,相互离开一段距离,相互飞掷玩的乐此不疲。
到了晚上,两个人满头满脑,全身上上下下到处都是泥巴,就剩下两个眼睛在眨巴、眨巴。
苏玉华碍于阿蛮的父亲是个官,又不敢多得罪她,只能任凭她折腾阿来。
到了晚餐,玲玲见阿来手脏兮兮的,就拿包子在吃,恼火得从他手里抢下,扔在地下,怒责道:“你想不想好好活了!”
阿来吓得浑身哆嗦,目瞪口呆看着她。
玲玲憔悴的面容,深陷的眼睛露出凄凉忧怨的目光,一边抓住阿来的衣服,不停的摇晃着。
“你把我一辈子都毁了!”
“你知道不知道?”
“你叫我以后怎么活?”
晕,这都是你爸爸干的好事情,你还怪我,我落难到这个地步,你,你也欺负我,这爱情经得起平淡,却经不起风雨?
阿来心里在流着看不见的血,疼痛捂着头,像一个受伤害的小羊羔,萎缩在角落里蹲下来,恐惧看着玲玲。
苏玉华看不下去了,气愤站起来。
“你这死丫头,怎么这样对待他?”
“他怎么进我家门的,你以前是怎么爱他死去活来的?”
“你现在怎么变成个样子?你在‘清莲庵’,念的到底是什么经文?”
阎通不紧不慢假惺惺道:“少说两句吧,阿来今天这个样子,谁心里不难过?”
苏玉华一把抱着阿来的头:“你们、你们谁再欺负他,我就带他离家出走。”
“谁欺负他了?”
“谁欺负他了?”
“我叫他别用脏兮兮的手,拿东西吃,我错了吗?”
玲玲委屈得说完,涮的一下子泪流满面。
“你这个死丫头,我身上的优良的基因,你一点都没有继承,倒是你爸爸的劣性,都让你都给粘染了。”
阎通忍不住了
“打住,打住!”
“你们怎么说到我头上来了?”
“我又没有惹你们?真是的!”
玲玲放下碗筷。
“好,好,我没有耐心。”
“没有良心,我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女人。”
说完,气呼呼得飞奔出去了餐厅。
好好的一顿丰盛的晚餐,没了心情不欢而散。
苏玉华拉着瑟瑟发抖的阿来:“走,别怕,别怪玲玲,她是心里难过,知道吗?妈带你去洗手。”
人不彻底绝望一次,就不会懂得什么是自己最不能割舍的,面对玲玲的不理解,犀利的言语,阿来心寒。
如果不是执行石爷的渗透计划,对阎通尽量争取,就自己所掌握他的材料,足可以让他在牢房里呆十几年。
这个老家伙竟然不懂得珍惜,假惺惺拿自己做挡箭牌,还沾沾自喜,阿来深恶痛绝。
可苏玉华的温馨母爱,又让他心如刀割。
他扑倒在她的怀里,像个孩子一般真得嚎啕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