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想看,我脱完让你看个够,呜……”
阿来听她说话也不利索,声音颤抖,心痛得转过身体,一把拥抱住她,用自己的衣袖给她抹着眼泪:“怎么说着、说着,又哭起来了。”
“唯心所现,唯识所变,我希望你放下世俗的眼光,最终才能修成正果。”
“唉,话说回来,你又没有被……,发生实质性的……”
紧接着对她耳语一番。
妙玉羞得一口咬住阿来的胳膊。
阿来忍着疼痛,任凭她咬出血液。
过了好一会。
妙玉才松开嘴巴,望着阿来胳膊上留下的深深地齿印,渗出血红。
“唉。”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万念俱灰,露出绝望的神情,喃喃自语:“我什么也不能给你留下什么了,给留下一个永久的烙印吧,希望你以后能常常想起我。”
怅然若失道:“我们再也回不到以前那个样子了,阿弥托福,菩萨你早点带我离开吧,我真的是心无所念了。”
阿来知道自己一下子说服不了她,身体的创伤还是小事情,重要是这刻骨铭心侮辱,就凭自己三言两语,一下子不可能让她释怀,这需要时间慢慢的治愈,不过这样的环境,太不适合她再继续留在清莲庵。
打定好主意,和妙玉商量起来:“你可再不能做蠢事了,这样吧,我把送到一个疗养院里去,那里有我的好朋友,她们会照顾你的,你一边检查一下身体,一边也可以帮助她们医院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正说着,阿金、阿刚带着饮料食品,后面跟着庵主惟慧,三个人同时走进禅房。
阿金见阿来纳闷,赶忙告诉阿来,刚才两个人去斋堂拿食物的时候,碰到了她,告诉了她,妙玉刚才上吊自缢,幸亏阿来把她救起。
“哦。”
阿来打量着惟慧。
一夜之间,只见惟慧的脸色更加苍白,整个人一番失魂落魄的样子,拿着一个公文包,走到妙玉的跟前,递给她。
惟慧转身对着阿来,深深地施礼,双手合十说道:“阿弥托福,阿来,老尼今天特来是求你一件事。”
求我?
怎么对眼前上吊的妙玉,也不安慰一番?
真是莫名其妙冷血?还是真正地看透了生死?
阿来一边想着,一边愣头愣脑看着她,双手合十回道:“阿弥托福,你请说。”
惟慧淡淡道:“我很少接触社会,所以在外边没有什么人际关系,我是来请你把妙玉安排一个去处,给她一个真正安全的地方。”
“哦。”
阿来终于如释重负,解释起来,自己正在和妙玉商量这个事情,准备送她去境外医院检查,在疗养院呆一阵子,在征求她的同意。
惟慧见妙玉要打开她递给她的公文包,急忙拦住说道:“妙玉,我们师徒一场,为师是个出家人,没有什么好东西送你的,这是师傅的一点心意,你且收下,暂时不要打开,等过两三天以后,你再打开吧。”
阿来一头雾水,好奇盯着这个公文包。
惟慧继续道:“阿来表面上玩世不恭,可内心是热心肠,人品不错,妙玉,你就听阿来的安排吧!”
说完双手合十连连:“阿弥托福,罪过、罪过。”如释重负一般平静地走出禅房。
妙玉双手合十,目送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