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别这么悲观!”卓明翰说。“说不定,事情比我们以为的要快!”
老夫人点点头,感叹道:“我怎么都没想到……这事居然最后落在青鸾的身上。以前我对她多有苛待,想想……心里不是滋味儿啊!”
“您别这么说!”卓明瀚说。“她是个明白事理的好孩子,不会往心里去的。”
老夫人笑了笑,点点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看她,是怎么看怎么好,过去怎么就……”
“都是儿子的不是。”卓明翰说。“您过去对青鸾的偏见,都是源于怜儿,如今……怜儿的身体也好多了,看在她为我们卓家生下了一个天赋卓绝的女儿份上,您能不能对她好一点?”
说到怜儿,老夫人的脸色又复杂了起来,但终究是说:“你如今都这把年纪了,我还能怎么办?”
卓明翰大喜:“多谢娘!”
“但是……皇后那里……算是我们对不住她了,对雪贞,对康儿,你也要多上心。”
“当然。康儿是我唯一的儿子,我自然会为他的前程好生计较……”
正说着话,敛秋姑姑匆匆跑进来,惊慌地喊:“老夫人,丞相,不好了!”
“怎么了?”敛秋姑姑很少这样失态,老夫人心里一惊。
“大小姐中毒了,人快不行了!”敛秋姑姑的话让母子两人都大惊失色。
“你说谁中毒了?青鸾吗?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老夫人连声问。
“是大小姐!是兮儿刚刚过来说的!”敛秋姑姑道。
“快!去看看!”母子两个立刻起身,往忘忧阁飞奔而去。
忘忧阁里面一片忙乱,青鸾直挺挺的躺在床上,面色和嘴唇都发黑,地上有一只死掉的毒貂鼠。
“有没有请大夫?”老夫人急问。
“回老夫人的话,刚才我去找蓝国夫人,想要出府的令牌去找大夫。可是门口的守卫说蓝国夫人已经睡下,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王东一脸着急。
“管家!你马上去请灵药师来!快!”老夫人说着,从怀里掏出来一个拇指大小的葫芦形小瓷瓶,从中倒出一颗药来,塞进了青鸾嘴里。
那是她出嫁之时,从宫里带出来的,能解毒的救命药。
她一共有三颗,这是最后一颗了。
青鸾吃了她的药,嘴唇的颜色稍微变回来一点了,但是仍然没有完全褪去。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老夫人怒道。“她怎么会被毒貂鼠给咬了?这东西哪里来的?”
“不知道啊!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盼儿说。
“我们也是突然听到大小姐的喊声进来的,大小姐把毒貂鼠打死了。但是很快就陷入昏迷人事不醒。”兮儿补充。
“去查一查!府里有谁养毒貂鼠的!”卓明瀚命令道。
“是!”丞相府的侍卫统领查去了。
灵药师很快被请来,开了药,施了针,问:“老夫人可是给他吃过什么解毒的灵药?”
“是啊!”老夫人说。“青鸾怎么样了?脱离危险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