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海爷怎么动作,我都一一接了下来,我这时候也来了兴致,觉得还有些意思,正要继续和海爷比较一个高低,海爷摆摆手道,“你小子厉害了不少啊,不行,不比了,不比了,我老了,要吃亏喽。”
见海爷耍赖,我笑笑,没再说什么。
晚上叫着疯子一起过来吃饭,对于客生的死,海爷并没有放在心上,我却心里结了一个疙瘩,我一直记着客生死前说的话,让我救救他的师傅,我暗中猜测,客生的死,很可能是他的师傅造成的,可是为什么呢?
海爷喝着酒,一边说这两天和纸人刘出去接任务的事情。
海爷在我们当地富人之间已经比较吃得开了,因为余婉儿的父亲,后来又举办了那个群英会,有不少人都过来请海爷去弄风水,但是对于这种无关痛痒的东西,海爷都摆摆手拒绝了,用他的话说,就是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我私下问他为啥,海爷就说了实话,年轻时候他没学这看风水这门技术,他可不想砸了自家招牌。
聊着,海爷说明天还有一个大单子,说是有个鬼闹的凶,明天过去看看,问我要不要一起去,我这段时间抓鬼抓的已经腻歪了,对这单枪匹马的鬼怪之类,早就没了兴趣,摆摆手还是打算老老实实留在火葬场养伤得了。
见我不去,海爷也没有多说什么,喝到后半夜,海爷趴桌子上睡过去,我们这才散伙,各回各的宿舍睡觉去了。
纸人刘身上的绷带已经换了药,皮肤也已经长出来新的,但是他还是坚持带着绷带,并没有拆下来。
第二天余婉儿并没有出现,我不知道雪儿给的孟婆汤管不管用,想到余婉儿之前为我做了这么多,私心里还是有些不太想让她忘记我的。
海爷带着纸人刘去捉鬼了,至于客生的尸体,则没了人管,放在停尸间里,客生没有死亡证明,是不能随便拿去焚化尸体的,我只好将客生的案子报给了当地公安局。
火葬场的人都可以为我证明发生了什么,经过检查,则已经确定客生是伤到了要害,流血过多死亡。
客生的尸体一直没有找到认领的家人,最后就又放在了我们火葬场,成了没人管的。
我和雪儿这边要过来一株时令花,也许我心理还是一样能够将客生救过来。
雪儿将时令花给我,并没有多说任何的话。
客生的尸体保住了,没有继续腐败下去,我利用自己在火葬场的特殊待遇,将客生的尸体暂时就在了火葬场的冷藏室,这里空间并不大,通常都是存放那些家属不让火化的尸体用的。
处理好了客生的事,我心里也稍微好受一点,感觉像是完成了什么事情一样。
我以为会一直见不到余婉儿,客生的事情发生的第二天,余婉儿就出现了,她像是彻头彻尾换了一个人,画着浓妆过来了火葬场,还是开着那辆红色跑车。
要不是那车,我说真的,我真没有认出来人是余婉儿。
变化实在太大了。
余婉儿穿着黑丝,上围是一件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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