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张陈心里一阵梗塞立即起身向着门口走去。
“安斯林先生,我的故事还没又开始讲呢。”白发之下,张陈竟然没有看见那苍老的面庞上有着嘴巴蠕动的迹象,然而声音却是传到了张陈的脑袋里。
“呼……呼!”张陈大口地喘着气,心中的恐惧感不言而喻。面前的黛斯琳已经用白色的长发挡住在了面前,这一幕不仅仅恐怖,而且很有可能对方身体瞬间逼近,将自己撕成粉碎。
“你讲吧,我在这里听着的。”
“恩……我记得我与帕塔奇先生相遇在一间酒店内,那个房间……”
这时,外面的保安听见铁门反锁后立即询问张陈情况,并发生了上面所述的事情。张陈心中也是在赌,因为机遇与危险并存,自己正在争取将机遇抓到手而将危险拒之门外。
“黛斯琳小姐,你可以继续了,外面不会有人再打扰了。”
“那个房间,很大,很宽敞。进门是一个舒适的客厅,所用的都是上好的家具。特别是靠在墙边的那一架古朴的乌黑色木制衣柜,十分的典雅。而且整间房子的壁面都贴有带有小花的淡色墙纸让人感觉极为舒适。”
张陈此时此刻的心跳已经达到正常人的两倍,自己努力的克制,不过效果甚微。但是自己尚还情形的大脑中浮现出了电影中14o8的样子,与黛斯琳所描述的一模一样。
然而此时所在的房间中,张陈并不确定这个声音是否是从黛斯琳口中传出,因为从声源上听来,更像是从房间的各个角落共同发出的。
“房间的布局很简单,一室一厅,外带了两个别致的卫生间与一间厨房。在我与帕塔奇所住的寝室里,挂着三幅油画作品。一幅描绘着暴风雨中迷航的帆船,第二幅画是一位老妇人在为一群孩子读者睡前故事,第三幅画……”
忽然间房间内的声音略作停顿,不尽然张陈有些紧张起来,一旦事情有变,自己立即会让外面的胖保安将铁门打开。
“第三幅画在大床的床头上方,描述的是一位两位酒桌上的夫妻,正在因为一些琐事而争吵不已,我认为这一幅画与房间格格不入,但是有帕塔奇的陪伴我也并不是很在意。”
“我们在房间里发生了很多趣事,帕塔奇与我独处一室,难以压制自己的本能……(略)。一番激烈过后,帕塔奇拿出了他的白色粉剂,我们俩一同在床上吸食。感觉很舒服,全身都被放开了的感觉……”
“咯咯!”话语到此处,面前铁丝床上的黛斯琳身体扭动了一下,本是穿着白色病号服蹲在床上的身形,渐渐变化为向前匍匐,关节处有略微的响动声传出。
张陈差一点便准备逃离这里,但是面前的变化很快停止,声音继续传出,
“我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不知过去多久,听见了房间内响起了一阵皮鞋声音。慢慢地,看见了两个帕塔奇,其中一位帕塔奇将走到床边来掐住另一位帕塔奇的脖颈,直到其双眼鼓出,全身不再挣扎位置。”
“而帕塔奇再来到我的身边将,所有的粉剂全部都注射进了我的身体。”
“咯咯!”铁丝床上,白色长发挡在面前的老妇人手脚再次动了动,这一次,枯朽苍白的双手趴在了地上,而面部向上仰,露出了白发之下一张以不可思议角度张大的嘴口。整体形状换作是普通人绝对不可能做到,画面骇人至极。
“画!电影中床头的画……”张陈似乎知道了什么,虽然面前的场景看上去还能够挖掘更多的信息,但是张陈不敢赌了,在进入14o8之前自己必须要保持身体没有任何异样。
“怎么,我的故事还没讲完呢?”毛骨悚然的声音席卷张陈全身,“安斯林先生,你是骗我的对吧?就算我给你讲了故事,你依旧不会带我出去对吧?”
“咯啦咯啦!”扭曲的黛斯琳扭动着全身迅速爬向。
“吉米开门!”
门外守候的胖保安听见张陈的呼救后立即将铁门推了开,然而张陈在开门的瞬间立即跃出。胖子吉米眼中看到一位白发之下闪着红光的妖异眼眸,整个人吓得木呆呆地站在了原地。
“唰!”
跃出铁门的张陈听见身后一阵血肉撕裂的声音,回过头看去时,白发老妇人已经将吉米压倒在地,双手扣住吉米的太阳穴,而大拇指插入其眼瞳之中,将眼球活生生地抠了出来。
“跑!”张陈背上激起一层冷汗,开始飞速向着楼下跑去。
“轰隆!”顿时间一阵阵开门声响起,整个重症楼关押病患的铁门在这一刻全部打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