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渗人的眼球也张陈对视。
在小孔另一边是一个大概三十平米宽的房间,而灯光的颜色是一种很冷的白色,恐怕是白炽灯印在潮湿而水泥房间里所形成的光线感觉。
一眼看去便知道内部像是一个有些年头的卫生间,裂痕存在的梳妆镜,部分覆着青苔的洗漱台,颜色暗淡的地砖。不过张陈的视线只停留在中心放置一个表面已经脱漆的白色陶瓷浴缸上。
原因是因为在浴缸之内横卧着一位赤身果体的少女,看上去大致十二,三岁的模样。本是白皙的身体上却是存在着很多疤痕,有类似于被鞭抽打的伤痕以及被热铁锁烙印的印记。
此时此刻在女子的头颅上戴着一个类似于科学仪器的铁箍,在上面穿插着很多的红绿线条,连接着浴缸旁一位中年胡渣男子双腿上放置的一个老式机器。
胡渣男子的年纪似乎符合少女的父亲,胡渣男子嘴里嘀咕了几句,张陈没办法听清楚。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抽打在少女的面庞上,胡渣男子有些气急败坏地将仪器放在自己所坐的椅子上,而自己起身迅速起身离开卫生间。
一记耳光似乎已经是很好的待遇了,少女丝毫也不在乎脸庞上的红色掌印,清澈的双眸转过头去看向卫生间门口,在确定胡渣男子离去后,少女缓慢的将戴在自己头颅上的铁箍摘取下来并从浴缸中小心翼翼地踏出而尽量不发出声音。
张陈的视线跟随者少女而移动,少女蹲伏在卫生间的一个角落,在那里张陈看到了一株与这个阴暗卫生间环境格格不入的绿色小苗。鲜艳的颜色,蓬勃的生机。
盯着这一株绿色的小苗,少女发自心底的露出微笑。小苗扎根于瓷砖与地面衔接的缝隙之中,不知什么力量驱使着小苗的生长。
少女似乎并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并发现小苗,从身后的浴缸内取出一个四厘米高的圆柱玻璃小瓶,随即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将这一株扎根在墙角缝隙里的小苗连同根部一柄拔出,随后将小苗放入玻璃瓶内。
看着安放在玻璃瓶里的小苗,少女显得格外的开心。
然而这个时候,一步步急促的脚步声从卫生间门外想起。少女显得极为紧张,脑袋不断地偏转,似乎在房间里搜寻着什么。
忽然间一只眼瞳出现在张陈所看的小孔上,眼瞳里充满着让人不适的感情。
少女将手中的玻璃瓶刚好塞入了小孔之内而挡住了张陈的视线。
张陈眨了眨眼睛,挡在小孔内的玻璃瓶消失,而内部依旧是阴森的卫生间,不过少女以及中年胡渣男通通消失不见。
“看到了什么?怎么花了这么长的时间?”贾心一直都守在一旁,并没有发出任何响动而打扰张陈,虫萤自然也是乖乖地站在一旁耐心的等待着。
张陈一五一十的将自己所见的事情加以描述,贾心只是点头而没有多加以评价,自己从小孔看向内部是也如同张陈最后看到的那样,空无一人的阴森卫生间。
“继续走着吧。”
三人贴着南区的墙面行走试图发现一扇铁门或是什么特别的标志物,可是一路上只存在着潮湿阴冷的墙壁,直到三人来到下一个小红点区域,亦即是房屋的南区的正前方,同样在小红点区域内存在这样一个小孔。
观察小孔内情况的人依旧是张陈,不过这一次内部的情况似乎要麻烦了很多。
张陈将眼睛靠在小孔上,而内部显现出的却是一副阳光明媚的场景,在一处房屋中,阳光通过玻璃窗户而投射在打扫得十分整洁的房屋大厅内。甚至还有两只小鸟在窗台上嬉戏,本是一副美丽的画面,可是在张陈的视线里,却是看到了让人毛骨悚然的一幅景象。
一张用于束缚精神病人的轮椅放在房屋中央,而在轮椅上面束缚着之前张陈所见的那位少女,年龄似乎比起之前在浴室里要大了一些。
在轮椅的四周,少女的乌黑而长长的黑发散落一地,显然是刚不久才被剃掉的。
然而在轮椅之上的少女,头盖骨被切开而露出内部鲜活的大脑。在一旁的轮椅上,之前的中年胡渣男子,拿着一些手术器材不断地在其大脑里拨动着什么,检查着什么。
整个过程少女都是保持着神识情形的状态,痛苦可想而知。
张陈还看见在少女的手中捏着那个小玻璃瓶,似乎在玻璃瓶之中生存的小绿苗,寄存着少女的信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