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涉谷区内,暗淡的都市里已经是少有活人存在,唯一可见的便是偶尔游荡在街巷,房屋阴暗处,被游魂所附身的普通人类。
在一条街道上,一位大腹便便的老妪以爬行的姿势游荡在大街上,嘴角上的血液看上去早已干涸多时,仿佛许久未有进餐。
在行径的过程中因为肚子太大的原因,而在爬行的时候经常使得肚子磨动在地面上甚至刮破了肚皮表层而使得内部的肠子散落在外,随着爬行而来回晃动。
老妪在街角转向时忽然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动着自己的头颅,双眼瞧见一位穿着红色雨衣的女子正慢步行走于天桥上,其身上散发而出的人肉香味让老妪欣喜不已。
一根肥硕的长舌在老妪的嘴口周围舔舐一整圈后,立即向着天桥方向爬行而去。
来到长直的天桥尾部,老妪眼中正行走至天桥中部的女子身上散发着远比自己之前所杀的十余个普通人身上还要浓郁的血腥味,在自己眼中仿佛一盘世间少有的人肉大餐。
“美味…嘿嘿。”
老妪的唾液不断地从嘴角处渗流而出,随后拖着肥重的身体向着站在天桥中心穿着红色雨衣的女子迅速爬行而去,同时从口中发出让人惊悚的恐惧笑声。
只不过在其肥硕的手掌触碰到女子身后的深红色的长雨衣时,本应该是冰冷而有些硬质的雨衣,却是一种格外的温和而且质感像是血肉的感觉。
猛然间,老妪的眼神中透露出惊慌的神色,由红色雨衣的触摸点疯狂长出数根血肉条将老妪的身子给缠绕住。连同附身在内部的灵体型鬼物都根本无法动弹半分,直至被拖行进入雨衣内并发出血肉咀嚼的声音。
穿着红色雨衣的女子正是富江,自己很早之前追随留在张陈体内的印记而前往东京,谁知道在行径的途中,自己与张陈之间的联系竟然切断了。仿佛张陈被带入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
本是有些困扰的富江,当自己进入东京都市圈这个范围的时候,快速移动的身形不由降低移动速度而变化为行走的方式,心中似乎也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留下的印记能够遭人屏蔽,。
富江再吸收了老妪后不由停下自身的脚步,驻足在天桥上。双手轻抚在天桥的一侧而精致的双眸看着天边耸立于云的黑色建筑。
“东京……怎么会有另外两股让我都害怕的力量?”
富江的眼眸中透露着不可思议的神色。
“张陈……张陈必然在那里,我能够感应到在中心处残留着他的味道。我还有问题要问他,我得救他出来。”富江的思想十分的跳跃,若是换作人类,定会有人将其认为是神经病。
身体化为一抹血肉向着漆黑色的妖魔之都方向迅速前进。
而不巧在东京北区。一条十字路口的中心。身高近两米的金发神父站立于十字路口中心,四周全都是背部插满银光铳剑的附身人类。
“主,若是你看到面前这番场景,还会对人间抱有希望吗?你让我作为人间的刑法者,可是凭借我的力量,很有可能会在今天侮辱了您的名字。”
神父看着远处黑色的高耸建筑,面容上竟是疯狂的神色。
“那个女人恐怕也没有料到,事态竟然会如此转变。既然你引领我迈出了一直以来迂回的道路,那我便代替主谢谢你一次好了。”
神父将长袍中厚厚的圣经打开,穿插在北区都市里所有尸体上的铳剑。通通化为神圣的光点并凝聚于圣经内形成固有书页。神父用手指抵了抵架在自己高挺鼻梁上的眼镜,向着东京中心方向而去。
…………
伪世界内部
黄沙漫天的沙丘上,百米高的金字塔只剩下一半还存在着。
金字塔正门口的黄沙上存在着一个三米大小的圆形凹坑,而在内部的沙体部分都泛着黑色,此时此刻的凹坑正中央趴着一个极度丑陋的女人,连同头顶上的黑发都快要掉光了。皱褶的头皮能够通过肉眼清楚地看见。
张陈站在二十米远处,此时此刻正在与自己尾部的怨念结晶交谈。
“为什么我要帮你?”意外的。张陈在听从了酒吞童子的话语后一股奇怪的思想驱使着自己留下来,而不是逃离而去。
“没想到你还真的肯听我说话……呵呵。”见张陈没有迅速离去酒吞童子即刻传音到。“我已经算得上是一个死物,本源受创不可能恢复,再说了,你也不会浪费如此好的一个将我这种万恶之人所杀死的机会。”
“有什么理由快说,对方似乎不会等到我们在这里悠然自得地交流。”张陈催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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