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前发生的事情都与你有所关联。”
“邬老前辈,此话怎讲?”张陈惊疑问着,不知为何邬老会做出这样的结论。
“在你得到特殊而与众不同的称号噬狩,而我负责灵城中各位得到狱间赐予封号狱尉的木牌管理,你的特殊称号一定程度上意味着你完全将曾经的噬狩所替代,而非简单继承他的传承。
我的资历还是知道一些有关于史前王朝的发展情况,根据一些事情的调查,我在猜测你是不是本来则与噬狩有着什么联系。”
“为什么会这样去猜想?”张陈不解地问着。
“噬狩与你的情况十分相似,行走喰道,身体鬼化。不过我也是猜测,真正的答案你自己应该会慢慢摸寻出来。”
张陈主要是前来与邬老商讨有关于虞茗搬离史前王朝的事情,没想到邬老竟然将话题说至有关于史前王朝的事情上来。
不过既然邬老说明对于史前王朝的事情有着一些了解,张陈则立即接上这个话题。
“邬老你知道曾经为何噬狩会被狱间除名?毕竟像噬狩前辈这样的狱督,对于狱间来说可谓是不可缺少的绝对战力,恐怕万年都难得一见吧?另外,在被帝君赶出王朝后,噬狩流离在零间时定居在什么地方或者有什么相关事迹吗?”
邬老听闻张陈的问话眉头稍稍一皱,似乎在脑海中翻找起有关于史前王朝的陈旧资料。
“你原来也知道一些事情,对于噬狩被剥夺狱使身份的这件事,你应该也知道当时史前王朝踏平狱间所有领土,噬狩的功绩比帝君还要显耀。在最终王朝稳定下来而繁荣昌盛之时,皇权由帝君全部掌控,只是暗地中人民的呼声有半数以上却偏向于噬狩。”
“帝君认为噬狩这样的声望威胁到他的地位,为保全地位以及国家的稳定,因此将噬狩放逐吗?这样有些解释不通噬狩前辈为何会被剥离狱使身份吧?”张陈反问着。
邬老坐下捏弄着胡须说着:“的确是解释不通。老夫平日里喜欢研读历史,在我找到的资料当中再加上推测,我认为当时的实情并非是帝君单方面认为噬狩会威胁到皇权问题而排斥噬狩,实情恐怕是噬狩的实际行动真的对于皇权以及史前王朝的稳定问题产生着影响。”
“难不成邬老前辈你知道当时噬狩前辈做了什么事情吗?”
张陈心中也是有这样的怀疑,否则零间完全没有必要,不惜一切将如此重要的狱督给除名。
“我从一卷由亘司大陆中得到被焚毁的残破书卷中大致了解到一些当时的具体情况,毕竟史前王朝早已灭绝,这件事情我也没有公之于世。
残缺书卷上所记载的信息显示噬狩似乎相当不满意帝君的治国之道,在自己心中有着更加完美的治国方法,想要在鼎盛繁华的史前王朝基础上建立一个完美的乌托邦式国度。”
“乌托邦式国度?不可能实现吧?”
“正因为不可能实现,而且乌托邦式的国度也是与帝君之心背道而驰,噬狩上交给帝君的这份文书立即遭到拒绝,即便噬狩的背后有着数位皇朝大官员的支撑也无法让帝君接受这样的意见。”
邬老将收纳于空间中的残卷递交给张陈,似乎是由史前时期的史官所撰写,由烈火所焚烧而大量信息损失。
“焚烧的残卷已经是最大程度的复原,剩下的一部分信息无法得到。
不过通过推测,应该可以确定正是因为这件事情,噬狩与帝君两人产生矛盾与争执,导致最终噬狩的行为触怒狱间被剥夺身份,同时因为噬狩的所作所为而失去所有王朝的支持者,帝君也是与噬狩划清界限,将其驱逐出史前王朝。”
“建立乌托邦式的国度……”
张陈骤然回想起自己的第一世,对于整个世界现状的不满与愤恨,感觉在这冥冥之中仿佛真的存在有联系。
“邬老多谢你告知的这些事情,其实我来到灵城的主要目的并非参加狱尉会议,而是找你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商议。”
张陈将有关于虞茗打算将史前王朝遗迹搬至零间五邪界的情况告诉给邬老。
“明知道我不可能答应,还来找我商谈吗?”
“虞茗似乎有他的想法,说是将这封亲笔信给你看看。”张陈将虞茗委托的信件交给邬老。
“我倒是想要看看什么样的书信会让我动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