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安顺势扑倒她,欺身上前,心急的去扯她衣衫,吻她香肩,
"别脱,冷!"
这还不容易?福康安将被子一挥,盖在两人身上,被中的他更加放肆的褪去她所有衣衫,明珠只觉恐慌,只因她清晰地感受到那似烙铁一般的滚烫!
吃了几年斋的福康安顾不得温柔体贴,不请自入。
"啊!"那一瞬间的感觉犹如才成亲时那种撕裂感,教明珠难以忍受,轻吟出声。
眼见她额头上涌出细密的汗珠,福康安心疼不已,"很疼?"
许是三年多未同房,她才会不适应,尽管心绪高涨,他仍是强忍着放慢了些,继而去吻她脖颈,一路向下,噙住那盛放的樱桃,吻得她难以把持时才奋力进入。
压抑许久的渴望如决堤之洪,一发不可收拾!
强劲而扎实的刺入,令明珠又痛又麻,"唔……你慢些!我……我受不了……嗯……"
福康安一边撞击着她柔软的身子,一边在她耳畔喘息,"恕难从命!"
说着,不老实的手掌又如着了魔一般自动覆上雪白,而她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他摆布,捏揉之下,遗出片片红痕,倒教他看的更为兴奋,
"脱了缰的野马,只知快,不知慢!除非,"福康安诱哄道:"你抱紧我,让我一泻千里,累趴下,我便不再折腾你,嗯?"
明珠当了真,试探着伸出手去拥住他腰身,才发现原来他那般健硕,忽然在背后触碰到硬涩的皮肤,明珠问他,"这是?"
"伤痕!"
"战场上留下的?"
"嗯。"她又要再问,他好气又好笑,"能不能专心些?莫要东拉西扯,你这样说话分神,我一夜也无法泄身!我是不在乎,只要你受得住!"
他这般一说,吓得明珠再不敢多话,"哦。"她本是应他一声,他却听成了她的渴望,以为她喜欢这速度,不由更快的在她身上驰骋!
天呐!明珠只觉身子快散架了,"……你好野蛮!啊……"
福康安爱死了她的娇媚,因为想听便更加卖力,企图以勇猛之力撞击出更醉人的呢喃乐章,"你喜欢我野蛮还是温柔?嗯?"
"都不喜欢!你……快点……啊!"
闻言,福康安备受鼓舞,更快的深入泥泞的深渊。
他似是误会了她的意思,原本已承受不住的明珠在他这般疯狂的挺进下几乎要晕厥过去,"不是!我是说……快点结束。啊……不要了,我不要了,救命啊!"
看着她启唇讨饶的可怜模样,福康安忽然心生恶趣味,"求我!求我我就放过你!"
"不……"她才不愿开口乞怜。
"看来你还是喜欢的,对不对?"
"不喜欢!坏人!你是坏蛋!回来就欺负人!我讨厌你!"强烈的酥麻感令明珠难以承受,他似无休止的进出又令她害怕,眼泪不觉溢出眼眶。
吻去她脸上的泪水,他压抑道:"快了!等我!"随后又来回了百十回,终于满足释放。
"呃……"福康安紧拥着她,一脸满足,"明珠……我终于如愿以偿,不用再辛苦的强忍。"
终于……终于结束了!明珠喘息着,香汗淋漓。
说什么闺房之趣,简直是痛苦的折磨!她已浑身无力,福康安还能下床走动,为她倒了茶水,她摇头不肯起身。
"出了汗肯定口渴,少喝点。"说着福康安扶她起来,喂她喝了几口水,自个儿又去喝了半盏茶,这才躺回床上,平心静气地感受着云雨的美妙滋味。
想起那件事,他决定趁机与她把话说开,免得两人仍有芥蒂,"我临走前,你醉酒后,与我说了许多话。你十三岁至今的经历,我都知晓了,我再也不会胡思乱想,一切的不愉快,三四年的光景,也该消磨殆尽了。
明珠,我们重新开始,你试着打开心锁,慢慢接受我,好么?
往后,不论发生何事,我们都要互相信任对方,最起码给彼此解释的机会。
我知道你又要说困了。"习惯了她总会在他打开心扉时的沉默,福康安先替她说了,没有关系,她不想回应,他理解,总要给她时日来适应,"困了就睡,来日方长,我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他也不想想她为何不愿说话,"你这样折腾,我不困才怪。"
她居然肯回应,惊喜的福康安好言哄道:"那我下回温柔些。"
这话明珠若信便是真傻,"这会子说得好听,到时候忍得住?"
还是夫人了解他,理亏的福康安嘿嘿一笑,圈住她腰身,这感觉,放佛回到了两人才成亲的日子,淡淡的甜蜜,福康安心满意足,再不奢求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