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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成?福康安惊道:"你想废了我么?不惩罚你都对不起你阴狠的心呐!"
无论明珠怎么闪躲,福康安都有法子褪了她衣衫。此刻的明珠捂着仅剩的肚兜儿窘迫不已,"青天白日的,你动动手也就罢了,还想怎样?"
瞧她这话说的,"谁规定只有晚上才能亲热?拉上帐子谁看得到呢?"
即便旁人看不到,她却看得清晰,"我看得到!我不要看……"
由不得她了,福康安凑近她,鼻尖轻蹭玉颈,极尽温柔之能,"怎么?难道为夫不够英俊,你都没眼看?"
明珠别着头道:"我不想看你做坏事!"
"咦!这种坏事我一个人可做不来,得你陪我做啊!那你就是帮凶咯!"福康安调笑道:
"以往都是晚上,烛光暗淡,今儿个可亮堂,我要让你看清楚,我是怎么爱你的!"说着已急不可待地尽根没入。
"啊!"忍不住呻吟出声的明珠忙捂住嘴,福康安拉开她手指,吮唇吸舌,直吻得她情难自禁,轻吟浅哦。
大白天的,要她眼睁睁瞧着他勇猛驰骋,因羞涩而紧张的心绪更容易令她动情,而福康安则爱死了这香艳的画面,不由血脉喷张!
感觉到那小嘴儿紧紧地吸着他不放,福康安忍不住低吼出声,"明珠,你想咬死我么?"
"我没……没有……咬……你……啊!"她已被他顶撞得快晕了过去,哪还有力气再去咬人呢?
"不是说上面,我说下面,快夹断我了!"舒爽的感觉令他欲罢不能,"呃……再用力些,明珠……明珠……"
本以为他加快速度是快要释放,岂料竟只是开始的预热!天呐!此刻的明珠昏沉又绝望,不知何时才到尽头……
欢好之后,香汗淋漓,困乏的明珠嘤声怪道:"真真讨厌!说了困,你还要,现在浑身是汗,又得沐浴,可我根本不想起身!"
"莫洗了,我先帮你擦擦身子,等你睡醒,再去好好洗。"说着福康安穿了外衫下了床,兑了温水拿巾帕准备为她擦拭。
明珠欲起身说要自己来,却被福康安按住胳膊,"不行,你不是困嘛!你睡你的,我帮你擦。"
为夫人擦洗,一饱眼福,他可是乐意之至,只因明珠实在太困,懒得睁眼,也就随他摆弄,自个儿沉沉睡去。
待她睡着,福康安却是精神抖擞,毫无困意的他穿衣去了书房。
琢磨半晌,他依旧不放心,交待乌尔木暗访,"你去查一查,札兰泰是不是在这儿。"
"和硕额驸?"乌尔木闻令大惊,"京中不是传闻,早在几年前,他已失踪了么?"
说是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而那日瞥见的那个人影,令他始终难以安心,不知是巧合还是阴谋,他的心底总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福康安道:"我好像,看到他了。"
札兰泰与明珠之事,乌尔木并不知情,还以为是皇上秘派主子来此查探额驸的消息,当下也不多问,领命退下。
连查四五日,未有进展,乌尔木向主子回禀,"爷,没查到此人,许是不在此地,就算在,大约也改名了。"
"嗯。"福康安不再追究此事,当时也只瞧见一眼,想着也许真是自己眼花,杞人忧天。
怕明珠初来乍到觉得无聊,福康安提议让她带着丫鬟去街市逛一逛。
"你的首饰全是我给你的,从来不见你自个儿添什么新的!"福康安随即交待云霄与苏果,"你们俩,跟着夫人多看看珠宝,也准你们一人挑一样,回来爷报销!"
两个丫鬟闻言,喜滋滋福身道谢。
路上,卫兵寸步不离,一直跟随,苏果只觉心烦,"你们这几个彪形大汉紧跟不舍,我们夫人逛的都不自在。"
"夫人恕罪,属下们只是履行主子的命令,保护夫人的安危。"
他们是瞎担心罢!苏果哼笑道:"这儿是三爷的地盘,谁敢在此放肆?"
"罢了,"做下属的都不容易,明珠也不想为难他们,"由他们罢!"
到得一家翠玉店,掌柜的问她们想看什么,苏果道:"我家夫人想看碧玺,最好是耳坠儿。"
掌柜笑呵呵道:"正巧,老师傅刚做好一款碧玺耳坠儿,今儿个才上货,这位姑娘嫌贵没要,请夫人来瞧瞧可入眼?"
"嗯,"明珠点头,随掌柜过去,正在看那耳坠,忽听身旁有人唤道:"表嫂?"
明珠侧首看去,原是喜塔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