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两天都可以,这样我们稍微的处理一下,多弄点现金出来,然后我们就永远离开这里吧?”
“你是说永远?”葛秋梅一下有些惊慌了,这个城市,是自己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这些公司,也是自己辛辛苦苦一点点做起,这里面浸泡了自己多少的汗水和泪水,就这样全部抛弃吗?
黄易哲坚定的,不容置疑的点点头,说:“不要心存侥幸。必须离开,你总不想在以后的几十年里都到大牢中度过吧?”
“但我们可以出去躲一躲风头,没有危险的时候,我们再回来,公司可以继续的运作。”
黄易哲惨然一笑,用手撫摸了一下葛秋梅的头发,眼中也出现了一些湿润,说:“我理解你的心情,我同样也舍不得这块生我养我的地方,我更舍不得自己千辛万苦攒下的这份基业,没办法啊,没办法啊,我们只能走路了,而且,这还要运气好,希望这个丫头没有他老爹那么精明。”
“恩,我听你的,师哥。”
“明天你就要从你任何可以挪动的账户上提取现金出来,我也一样,然后我会安排走路的计划,越早离开越好,我现在都想离开,但出去之后,没有钱我们会很难熬的,只能冒险等一天。”
“我知道了,我会尽快的安排的。”葛秋梅点头说。
黄易哲又沉思了一下,说:“在我们走之前,还有一件事情,那就是要牢牢的盯住徐海贵一伙人,至少他们也应该为这次事件承担一些责任。”说完,黄易哲拿出了电话,拨通之后说:“这几天多加派一些弟兄,一定给我盯牢徐海贵。”
葛秋梅望着忧心忡忡的黄易哲,心里也很不好受,她不再强求什么了,她很信任自己的师哥,她更知道,黄易哲其实比起自己来更是舍不得那片用钢刀和热血打拼下来的江山,她开始内疚起来要不是自己的愚昧,事情绝不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黄易哲看出了葛秋梅的内疚,他勉强的笑笑,把葛秋梅拉倒了自己的怀里,说:“我们是江湖人,不用那么多的后悔,事情既然出了,我们就要接受,没有谁对谁错,这都是命,我能接受。”
葛秋梅依偎在黄易哲的怀里,抽搭起来了,多少年了,她从来都没有哭过,但这次他哭了,他不为自己,她是在为黄易哲伤心,因为她同样的,也是很多年没有看到过黄易哲眼中有了泪珠。。。。。。
和黄易哲他们相比,季子强整个下午都在微笑,大笑,呵呵的笑着,这样笑了几个小时,应付了所有的探望自己的领导,并坚决的拒绝了他们安排给自己的压惊宴请之后,季子强才很是疲惫的收起了笑容,给江可蕊去了一个电话:“老婆,你准备的怎么样了,一会你来接我,我们一起过去。”
“饭店你安排好了吗?”
“好了,好了,我让小刘订的酒店,你赶快过来,不然一会来人,又不知道要扯多久。”
“恩讷,还有几分钟下班了,下班就过去接你,对了,你今天带上邬局长给你安排的特警吧?”
“不用,有萧易雪呢?”
“那不行的,还是带上,”今天江可蕊是很坚持,中午听到季子强遇刺的消息,江可蕊差点吓瘫在地上,这要是季子强有个什么,自己该怎么办啊,还好,最后单位不少的人过来相劝,慢慢的才担忧少了一点。
季子强是不想和江可蕊为这个事情争辩的,就说:“好吧,好吧,我会叫上他们的。”
季子强打完电话,就收拾起来东西,在等10多分钟,江可蕊在楼下打来了电话,季子强就带上了一直在小刘办公室守候着的北江市公安局最厉害的两个特警,一起到了市委的门口,这两个特警是认真负责的,都先出去看看,确定没有问题了,才让季子强出了市委的大门,等季子强上了车,这两人也开上车,跟在了江可蕊小车的后面。
在车上,季子强给萧易雪也去了一个电话,让她过来。
然后,季子强想了想,对江可蕊说:“我还得给安子若打个电话,今天她也是吓坏了,我一直抽不出时间问问情况。”
“谁不让你打电话了,你们能偷着约会,打个电话算什么?”虽然江可蕊也知道,当时现场不是季子强和安子若单独的约会,而且安子若也再婚了,不可能和季子强有什么关系的,但不管怎么说,江可蕊心里就是不舒服,要不是安子若约自己老公见面能有今天这危险的一幕吗,当时萧易雪要是没去,自己这回不知道已经成什么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