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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秦国大将白起,曾经练成了此功,成为一代魔尊,六国的高手联合围攻他,都没有置之于死地,最后是墨家巨子禽滑离,牺牲自己才把他的魔功给破了,随后白起失了魔功护体,不敢再亲临战场,被秦君所杀,而终极魔功,也从此下落不明,两千年来无人知道下落。
可是严嵩父子,却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这等邪恶之极的武功,严嵩为人文弱,又与发妻欧阳氏感情很深,一生不纳妾,可能得到此功时已经年过五旬,因此没有修行,而是传给了自己的儿子严世藩。
天狼,世人只道严世藩好色贪财,妻妾成群,却无人知道他实际上是为了掩饰自己练这门邪恶残忍的武功,故意装成一副好色的模样,由于他从来不在江湖上走动,世人也不知道这门邪功又重新面世,就是我陆炳,也只是在五年前才得知他在修炼此功,而且已经练到第七层了。”
天狼冷冷地说道:“陆炳,你身为锦衣卫总指挥,有保护黎民百姓之责,明知有人练此邪功,不但不去阻止,反而与他结成同盟,为害世间,即使你碍于官身不去除了严世藩,只要你把这消息放出江湖,自然会有正邪各派的高手群起而攻之,难道你连这个也不肯做吗?”
陆炳摇了摇头:“天狼,你想问题为什么总是这么冲动直接?第一,我是锦衣卫,保护一般的黎民百姓是官府捕快的事,我们锦衣卫要办的是大案要案,不是有人谋逆就是事关敌国情报,严世藩的那些妻妾都是自己买来的,不要说采补练功,就是生死,也都由他决定,轮不到我们插手。
第二,他严世藩当时就位居尚宝监,是朝廷命官,你我都是锦衣卫,也都是公门之人,哪有公门之人勾结江湖人士谋害朝廷命官的道理?天狼,你这是在谋反,明白吗?”
天狼哈哈一笑:“对,我是谋反,你陆炳陆大人是大大的忠臣良将,跟着朝廷命官的小阁老结成同盟,还把自己的女儿送给他作采补之用,助他魔功大成,虎毒尚不食子,陆大人,你可真是衣冠禽兽啊!”
陆炳的瞳孔猛地一收缩,“霍”地一下站起身,厉声吼道:“天狼,休提此事!你若再提,我必取你性命!”
天狼冷笑道:“陆炳,枉我一直以为你还是个英雄,没想到却如此卑劣,为了保你陆家那个官身,为了让你自己能继续向上爬,你不惜出卖自己的女儿,把她扔进严世藩的虎口,就为了保你和严氏父子的那个同盟,残害忠良,现在你满意了吧?好,我不说你女儿,你不是要精忠报国吗?现在我大明最大的卖国贼就是严世藩,你应该已经把他拿下了吧!”
陆炳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坐回了床前,眼神变得黯淡起来:“我去晚了一步,让严世藩趁机跑了,天狼,捉贼拿赃,他没有在蒙古营中给我捉个现行,单凭你一面之词,根本无法指证他。”
天狼冷冷地说道:“我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陆炳,你们锦衣卫不是最会栽赃陷害了吗,没有证据你也能发明出证据来,用当初对付夏言和曾铣的办法去对付严嵩父子,还怕找不出证据来?你就不用在这里跟我惺惺作态,继续演戏了,你分明就是放不下荣华富贵,口口声声说要忠君报国,实际上我看俺答法若是打进京城,你跟严世藩一样,换起新主子也是纳头就拜啊!”
陆炳气得一抬手,狠狠地掴了天狼一巴掌,怒吼道:“混蛋,在你眼里,我陆炳真就是这样的卖国小人吗?”
天狼的嘴角流着血,眼神中却透出一丝不屈与倔强:“那好,你我现在联手,别管其他的,杀了严世藩,事后我一人顶罪,绝不牵连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