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你可知天蚕剑法的来历与威力?”
天狼摇了摇头:“弟子只知道这天蚕剑法是一百多年前展慕白的先祖展霸图所创,他靠着这功夫创下了福远镖局,威震南方武林,一生也号称未逢敌手呢,只是后来家道中落,福远镖局最后也被人灭门,只剩下独子展慕白后来被前辈所救,可这跟华山派又有什么关系呢?”
楚天舒长叹一声:“我们华山派这百余年来的苦难,全是因为天蚕剑法而起。天狼,这武功根本不是什么展霸图报创,他只不过是偷走了我华山派的莲花宝典,然后练成了这套剑法!”
天狼吃惊地睁大了眼睛:“莲花宝典?这又是什么武功,我怎么从来没听过?华山派的武功里,我也不知道有这一套功夫啊。前辈,我怎么越听越乱了?”
楚天舒摇了摇头:“莲花宝典乃是秦国时的大太监赵高所创,武功邪恶阴毒,速度极快,号称是可以匹敌终极魔功的超级绝学,只是练此武功,需要突破人体的极限,气劲破体而出,因此必须自宫,方可练习。”
天狼想到了天狼刀法练习的时候也是这种痛不欲生,下体欲裂的样子,自己上一世修习时若不是误打误撞地反练天狼刀法,加上当时已经与小师妹成亲,可以在行功之后找她同房泄火,是根本不可能练成的。天下至强的武功需要人体忍受超人的痛苦,这点他倒是不奇怪,于是点了点头:“这点我信。只是不可以用极强的内功控制气劲,以免这自宫之苦吗?”
楚天舒叹了口气:“那除非是内力练到化境了,即使是天纵武学奇才,也非六七十岁的时候不能到达这个境界,我们习武之人,看到这种至强武功,又怎么可能忍着不练呢?”
天狼继续问道:“那后来呢,多年来在江湖上好象没有听过莲花宝典,也是因为和那终极魔功一样,半失传了吗?”
楚天舒正色道:“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太清楚,可能是因为练此武功必须自宫,变得不男不女,即使武功天下无敌,也无脸见人,只能进宫当个太监,时间久了,反而不为人所知。直到我朝靖难之后,此功才再一次地重现世间。”
天狼心中一动:“难不成,练成此功的,是成祖朝的著名三宝太监郑和?”
楚天舒点了点头:“不错,郑和自幼净身入宫,机缘巧合,于宫中学到了这门神功,也因此在战场上几度救驾,深得成祖朱棣的信任,后来更是让他七下西洋,去寻找建文帝后人的下落,只可惜始终功亏一篑。郑和临死前,不忍将此神功失传,但由于他长年不在宫中,找不到可以信托之人,于是就把这莲花宝典,传给了蒲田南少林的住持方丈色空大师。”
“这色空和郑和是多年好友,还曾和郑和一起出过海,郑和临死前把这门神功给了色空,也跟他讲明了练功的要诀就在自宫,说完就去世了。而那句欲练神功,必先自宫的要诀,郑和也只是口述,没有写在那件袈裟之上。色空不信这邪,企图以自身几十年的精纯内功强行修炼,还是不成,反而弄得自己走火入魔,武功尽失。”
“当时我们华山派的两名祖师,祖峰和林子奇,正好做客南少林,误打误撞地偷听到了这个消息,色空练功不成,气得想要把那件记载了莲花宝典的袈裟付之一炬,但终归还是想到这是天下至强武功,前人心血所结,还是长叹一声,把袈裟扔到了藏经阁,只希望以后有缘人能得到。”
“祖峰和林子奇当时偷看到色空大师把一件袈裟想烧未烧的样子,心中奇怪,就一起趁夜里偷了那件袈裟,两人一看上面的武功就知道是顶尖的心法招式,但不敢直接带着袈裟出寺,只能强行把上面的口诀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