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莹对我的反驳有点诧异,随之冷笑了一声,微眯了眯眼,“他现在喜欢你,我没有否认,只是我有点置凝你有没有继续喜欢他的勇气?”
“你什么意思?”
张莹眉头微蹙,“也许你现在觉的我是在拆散你们,可以后说不准你会感激我现在的所作所为。”
“阿姨,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我终究还是无法淡定。
“好吧,今天我就把话跟你敞开了说。”张莹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又继续说道:“你应该知道狄凡他不是普通军人。前两年前因为他爸的案子,他向上面请求才获得进到重案组。现在案子结束了,他很快就会回部队。那时你们要再见一面会很难,一年半载估计也见不上面,你受得了那样的煎熬吗?”
我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
张莹身子有点疲惫的往沙发后靠了靠,“你知不知道狄凡得过两次一等功?”
“知道。”我一时没明白她怎么问起这个来。
“那你知不道他是怎么得到的吗?”
这件事,我一直不敢问,好像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
“看你这样子,显然是不知道。”张莹说着又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望着外头,“那年他刚入部队不到一年时间,才二十三岁,瞒着我们加入维和特种部队,去了到阿富汗。”她转过身看我,“你知不知道阿富汗是个什么样的国家?”
“那是一个随处都有可能发生枪击的混乱国家。恐怖主意四处做乱,一不小心命就没了。他却在那个地方呆了整整两年。”
“你知不知道,这两年我这个当母亲的是怎么熬过来的吗?我天天早三注香晚三注,天天祈祷,却还是夜不能寐。”
“好不容易熬到他们任期结束,等来了却是那边突然发生大爆动,而他们组本来当天是要回国的,却被派去救缓,在救人质过程中,狄凡中了两枪,他用生命救出了几名记者,自己却差点留在了那个可怕的国家。”
我突然觉的胸口很闷。
“还有一次,那次更可怕。为了破解边境毒源,他们部队选了三个人前去卧底,你知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我曾看过一部电影,好像是一个警察为破毒案,去犯毒地当卧底,而要打进毒犯内部,必须得先吸毒,以此来取得对方的信任。
“他为了能快速进入毒犯内部,整整吸了半年的毒。你根本无法想像老挝边境那些毒犯有多可怕,他们给他吸的白粉纯度是百分之百罂粟粉而且量还相当的大,要想克制毒瘾,不失去理智,简直比登天还难,我根本不知道他是如何完成这个任务的。他爸说,这事我知道的越少越好,可见过程有多可怕。”
“一年后,部队成功的抓获那批毒犯,也催毁了罂粟种植地。而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变型了。毒素早进入他的血汁成了毒瘾,要不是军医曾教过他很多控制毒素的方式,估计他是回不来的。”
“戒毒的过程有多艰辛,常人是无法想像的。用了半年的时间他才调养过来。半年里,他爸不让我见他,他知道,我要是见了绝对会崩溃。这件事之后,我跟他爸天天吵。最后他爸才答应把他调到军区去。”
听到这我感觉脑袋是木的,手是凉的。
“我是军人家属,这其中有多难熬没人比我清楚,而我觉的,你的性格不可能承受的住那份煎熬与狐注。而狄凡他是离不开部队的。”
我无言以对。
“狄凡他吃过太多苦,我希望他身边那位,是懂他疼他的人。而不是找一位让他整天放不下心,还得为她忙前忙后的人。”她说这话时,又坐回了沙发上。
我垂着头,双手紧握着,连指甲陷到肉里也没发觉。
“今天我来这里。想要说的也都跟你说了,你自己好好想想。”说着她拿起包,起身就要走。
“阿姨,为什么你那么肯定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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