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药性来得太猛烈,陆浩然难受得拽门,但没拽开,气得他一拳砸在门上,怒狮一般咆哮,“秦司南,给我开门!不然你死定了!”
“sorry啊陆总,你吓到我了,我可不敢接近你,你先忍忍吧!”秦司南将房外的电闸一关,转身跑了……
一切归于黑暗。
“秦司南!”陆浩然视线受阻,抬起腿一脚踹在门上,想把门破坏掉。
但防盗门很结实,不是血肉之躯可以撞开的,陆浩然咬牙死死忍住那抹躁动,转身回桌子旁边,寻找手机。
可是没找到,他一把扯开衬衫的纽扣,狠狠甩在地上,步履匆忙的冲进洗漱间,企图冲个冷水澡缓解一下。
令他气愤的是,不光停电,水也停了。
陆浩然绝望的撑在洗手台上,大口的喘气,身体里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着他的血肉,又酥又麻又痒的滋味,实在无法忍受,他死死咬住薄唇,甚至想伤害自己。
下一秒,洗手台上的镜子就碎成千万片。
他捡起一片,狠狠划向掌心,可流出的鲜血也像沸水一般烫,丝毫转移不了注意力,慢慢失去了理智。
秦司南,你死定了,你知不知道?
等下那混球回来,他一定要手撕了他!
不,要强了他。
解药?对不起,他不需要!
他只需要秦司南的身体,秦司南全家的身体!
……
秦司南早就逃跑了,跑之前,他鬼使神差的又把陆浩然的手机从门缝下塞了进去。
他也喝了一杯酒,身体此刻很冲动,于是直接把车开到了一家夜总会,准备找个女人泄火。
其实他可以找女朋友安简,但来不及了,还是随便找个女人快一些,他可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男人,和陆浩然不一样。
话赎回来,自己才喝了一杯,就这么难受,更别提陆浩然了,可怜。
此时此刻,陆浩然几乎被药物折磨得要疯掉了,正狂躁难安的时候,隐约听到了敲门声。
他丢下玻璃,摸黑往外走,像蛰伏在暗夜里的猎豹……
公寓门外,站着一个捧着鲜花的美丽女孩,她敲了两遍门,见没人应,立刻拨打了客户的电话。
安简是个大大咧咧的女孩,听说家里没人,她就告诉沈慢,“钥匙在地垫下面,你开门帮我放进去好了,我等下就给你确认收货。”
“这……不太好吧?”
“没什么的,家里没放值钱的物品,丢东西不找你就是了,要不你就把花拿回去?”
沈慢不愿进陌生人的家门,但也不想把花束拿回去。
鲜花经不起折腾,能卖出一束是一束吧。
她挂了电话,弯腰拿出钥匙,将门打开,这时猛不丁的一个带血的手臂就探了出来,强势的扼住了她的肩膀,往里一拽。
只一秒的瞬间,鲜花落地,而她的人,已经没了踪影。
屋子里一片漆黑。
沈慢不明所以的被甩在了地上,鼻子里充斥着血腥味,吓得她差点昏过去,连本能的尖叫声,也因为极度的惊恐而卡在了喉咙里。
屋里应该出现了凶杀案。
而把她扯进来的人,就是凶手!
沈慢唯一的反应就是爬起来,往门外跑,要活下去,要逃命。
可是怎么跑得掉呢?强壮的男人狠厉地抓起她的衣裳,拎起来往床上一甩,霸道的压住她的腿,然后三下五除二的扯掉了她的衣服,健硕的身躯直欺而下……
“啊……”沈慢疼得尖叫起来,奋力的推拒着男人结实的胸膛,“你干什么,放开我……唔……”
她那吓得破碎的嗓音,很快被一抹带着酒香的薄唇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