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好一辈子冷战她,不要理她……
夏之星躺在床上,想到即将要分别,没有预想中的那么开心,眼眸里升起点点不解的迷惘。
在皇甫赫连身边那么久,她习惯了这个房间、这张大床,习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习惯了他黏腻她、甚至是他易怒易喜的暴脾气!
人真是奇怪的生物,不管放在多恶劣的生活环境下,也都会慢慢地习惯下来。
夏之星听到门打开的声音,不用抬头去看,那脚步声就能听出来是他……
皇甫赫连每一个动作都很小心,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头发丝,拥着她,躺在她身侧。
他怎么又睡过来了,晚上还在生气,她以为他要气很久,这才几个小时又舔着脸过来……真是个善变的男人!
……
皇甫赫连本来就极其重欲,只要躺在这张床上,还没脱她的衣服,想到平时耳鬓厮-磨的欢一情场面,他就蓄势待发对她敬礼了。
她以前以为,他绝对忍不住!
可自从她怀孕后,他要么睡沙发,偶尔跟她睡到这张床上,都只是小心翼翼抱着她,不再毫无节制地索要她了。
遮天晚上,她模糊听到他痛得清醒的低吟……
怕吵到她,他压抑着声音。
夏之星模糊张开眼,看到皇甫赫连好像是很痛的神色:“你病了?”
皇甫赫连一怔,盯着她睡眼惺忪的小脸:“吵醒你了?”
夏之星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这才发现,他疼痛的原由——她睡着的时候,手不偏不倚抓住了他的某处……
皇甫赫连咬牙切齿:“既然你醒了,就把手松开!”
夏之星手心里凸凸地有脉搏一般跳着,猛地松开手,尴尬:“呃……我弄疼你了么?”
“很痛。”皇甫赫连下床,走去盥洗间狠狠冲洗冷水,让他几近爆炸的浴望浇息。
夏之星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看到枕边摆放着一些公文,还有打开的笔记本。
这几天,他好像都工作到很晚,是睡不着么?
“怎么还不睡?”皇甫赫连洗了一个小时,回来见夏之星还睁着一双大眼睛。
“你好像很困也睡不着,眼睛都青了。”夏之星挽唇。
皇甫赫连咬牙:“一个饥荒的人,闻到肉味而不能吃。你说呢?”
他在她身侧躺下,他的大块头立即让整张床都塌陷下去,重重的存在感。
“那你可以继续跟我分房睡,闻不到肉味会不会好一点?”她真是服了他,没有一点志气吗,要跟她冷战就进行到底啊!皇甫赫连能不能有点男人的出息!
“不行,”他按住她的肩头,“我哪也不许去,就待在你身边,快睡!”
夏之星翻了个身,不管他了。
迷迷糊糊刚要睡着之际,一双大手却突然从身后抱住她的腰,男性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夏之星的小屁屁被灼热刚抵着,硬邦邦的。
“夏之星……”皇甫赫连喉头沙哑,带着一抹危险,“医生说,浴火要是不发泄出来,会生病!”
“是你自己要忍着的,我可没逼着你。”夏之星睁大眼,终于,这头狼忍不住要吃掉她了?
“用手帮我……”皇甫赫连的眼眸猩红起来,一声一声粗喘着……
……
翌日,夏之星一双手像被打折的蔫白菜,酸疼得筷子都拿不稳,这个禽兽!
倒是皇甫赫连,经过一晚的发泄,满脸的欲一求不满一扫而空,又变成威风凛凛的雄狮。
夏之星揉着小手,算了,她就要走了,算是临别前给他的最后福利。
将一颗药扔进杯子里,看着药丸渐渐融化。
夏之星沉下心,用调羹兑了牛奶杯,这药是她跟冷安琦做交易时拿到的,一颗的剂量就能放倒一只大象。
皇甫赫连,人总是要分别的,希望你今后好自为之……
看着突然凑到他面前的牛奶杯,皇甫赫连皱起英俊眉目,这女人突然给他泡牛奶,又笑得这么乖……他就感到不好的预感!
“把牛奶喝了。”夏之星催促道。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他沙哑问。
“给你泡牛奶就是对你好了吗?你口臭,又喜欢吻我……喝杯牛奶去味道。”她别开脸,故作嫌弃道。
闻言,皇甫赫连一口喝光了整杯牛奶,没有一丝的戒备。
夏之星的心,竟泛过一丝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