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夏之星趴在窗上,看到成群的绵羊在草地上吃草。
大多白色,也有灰白色的,胖胖的圆滚滚的,夏之星拍了几张远景:“停车,我想下去跟羊合照。”
一般形容人温驯,都会比喻成绵羊、兔子,这应该是最温柔的动物了。
夏之星挎着相机,兴冲冲地下车去拍。结果运气很衰,靠近了一只比较凶悍的绵羊,它示威地用头朝她一拱——
夏之星一惊一退,跌坐在草地上。
皇甫赫连靠在车下,刚点了根烟,就看到夏之星栽到地上,英俊的脸庞上结满了冰霜!
“怎么回事?”他很快走到她面前。
夏之星拍拍手上的泥巴:“没事,跌了一跤……我没想到绵羊也会这么凶。”
“它敢凶你?”红烧了它!全烤了它!卤了它!
“嗯,它刚刚差点拱到我。”
皇甫赫连沉默了片刻,开始摘下颈上的领子。
“你要做什么?”
“到时你就知道了。”皇甫赫连将那根领带缠到了这只绵羊的脖子上。
夏之星觉得好笑,忙举起相机说:“别动,我帮你们合影。”
“……”
“我也要跟它合影!”
“你就不怕它再凶你?”
有皇甫赫连在,浑身散发着可怕的强大磁场,那只羊瞬间气势弱了一截,恢复绵羊的纯良本性,乖乖的任由夏之星抚摸和摆poss。
……
他们暂时借住在一家农场里,一对中年爱尔兰夫妇非常的好客。
当然,那天的晚饭是烤全羊啦。被宰的绵羊就是凶夏之星的那只——
当她看到被人捉来的绵羊脖上有领带,才明白,皇甫赫连是为了以便这只羊在成群的羊中可以区分。
夏之星诧异说:“没想到你这么记仇。”
“伤害你的任何人我都不会放过。”
“可它只是一头羊……”
“包括一只羊。”
那些成群的绵羊原来都是农场里的夫妇养殖的,他们还养了几头牛和一匹骏马。
更让人惊喜的是,在离这个农场不远处,有一口天然的温泉……
晚餐上,村民们围着篝火,烤全羊散发着浓郁的香气,男人穿着格格裙吹奏风笛,女人拨弄着竖琴。
“竖琴”是爱尔兰人的绰号,又是他们的民族乐器,形同上了弦的线性——
另外,爱尔兰国徽的图案也是竖琴。
夏之星爱极了这个地方,和皇甫赫连在这里生活了一个多月。
他们放牛,给绵羊剪毛,在草地上骑马,泡温泉浴,吃唰羊锅……
因地方风俗不同,生活的每一天都是新鲜有趣的。
当然,这段时间皇甫赫连都会定期载夏之星去市里购置东西,带她去医院检查宝宝的健康状况。
要特别提出的一点是,怀孕的时间是从末次月经第一天算起的,不是同房的时间。因为宝宝在肚子里的时间是按卵细胞的生理年龄,也就是说相当于从上一次月经结束,宝宝就算是怀上了。
在爱尔兰生活的第五十天,夏之星的旅游记事本已经满满当当地贴满了无数照片,合上后比字典还厚重。
按照时间来算,已经是中国的1月多分,即将迎来春节。
夏之星从她末次月经的时间算起,已经怀孕3个月了,腹部看起来没有太大变化。不过呕吐,嗜睡,焦虑,爱吃酸的,这些种种症状她又有了。
温暖的温泉泛起迷蒙的水雾。
夏之星泡在温泉里,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
忽然一双手从身后环住她,男性紧贴的身体抱着她:“在想什么?”
“我们在这里呆了1个多月了……毕竟是异国他乡,总不能在这里一辈子?”
皇甫赫连淡笑问:“想家了?”
夏之星点了下头:“就快要春节了,难道我们真的不回去?”
她忽然好想夏老爷,想千羽,想念热气腾腾的饺子,亲人相聚的氛围。
人本来就有根性,只要远离家乡,那种思念的感觉就会被激发出来。
皇甫赫连亲亲地吻她的耳根:“回去就意味着你的必须做出抉择。”
“我问你个问题。”
“嗯。”
“为什么这么久了你一直没碰我?”夏之星忽然回过身,贴近地环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