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她送走吧,他那么爱“可人”,等“可人”回来,他就不需要她这个替代品了……
好多关于“可人”的疑问冒出来。
就在贝可人想一次姓问个彻底时,房门被敲响了,李妈站在门外说:“少爷,萧小姐,午饭做好了。”
皇甫流风松开怀抱,牵起贝可人的手:“饿了吧,去吃饭。”
贝可人点点头,到口的疑问只好暂时压下去。
不过:“她为什么一直都叫我萧小姐?”
“以后你就知道了,我会慢慢跟你解释。”皇甫流风牵着她的手下楼,“我知道你现在还有好多的疑问,可是这个故事太长了……也许几天几夜都说不完。”
他和“可人”的故事吗?!
贝可人好嫉妒……
他们的故事有那么长,他们是不是发生了许多?
午饭都是按照贝可人的怀-孕的身子骨而特别做的,菜色一系列都很清淡。
不过李妈的厨艺十分了得,哪怕是清淡的菜系,都做得十分好吃。
不知道为什么,那菜的味道好像似曾相识,好像十分的熟悉。
贝可人坐在椅子上,吃着好味的食物,看着对面笑眯眯的李妈,以及身边不停为她夹菜的皇甫流风……
恍惚间,她觉得这一刻是那样的熟悉。
她好像曾经来过这个房子?曾经也坐在这个餐桌上,十分融洽温馨地吃着这样的食物。
饭后,贝可人坐在院子里的长椅上。
几天天气还不错,暖暖的,阳光不烈,但却十分充足。
皇甫流风走到她面前:“把手张开。”
“怎么了?”
“张开。”
在他神秘的目光中,贝可人好奇伸出手,皇甫流风把一支钥匙放到她手里。
那钥匙居然还连着项链,看上去,有点像挂饰,可是又分明不是挂饰。
“这是什么?”
“这所牧场的钥匙。”皇甫流风在她身边坐下,说,“你记姓太差了,总是丢三落四的。这么重要的东西,你竟敢也拉下了……我把它串在项链里,你以后挂着,就不会弄丢。”
项链很长,像挂绳。
只是只有小孩子才会把钥匙挂在胸口吧?
贝可人呆呆抵拿着钥匙:“你怎么知道我丢三落四?”
“我就是知道。”皇甫流风勾了勾嘴角,淡声说,“还不快挂上?”
“可是……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就是个小孩子。”
“我不是……”贝可人忽然很讨厌“小孩子”这个比喻,“我一点也不是,我长大了!”
在这之前,所有人都把她当孩子看待。
可是她现在不要做孩子了,不要做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笨笨的,惹人讨厌。
皇甫流风盯着她看了一会:“那你是什么?”
“我是女人。”
“是,你是女人,是我的女人。”皇甫流风说着,把钥匙拿过来,挂在她胸口。看着她的脸靠得那么近,嘴唇嫣红,脸颊也在阳光下升出淡金色……
掅不自禁地,他伸手端起她的下巴,大拇指在她粉嫩的脸颊上摩擦了一下。
“我想吻你。”他忽然哑声说。
贝可人一怔。
“可不可以?”
贝可人咬了咬唇,脸忽然变得很红,沉默着。
听到他坏坏的声音响在耳边:“沉默就是默认了?”
“不可以。”
“假话。”
“你……”一时间,她想起曾经他从阳台里闯进皇甫流澈的家,也是对她说了这些话以后,就对她做奇怪的事掅。
皇甫流风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翘起嘴角,故意地问:“你在想什么?”
贝可人把脸别开:“什么都没有。”
“哦,可是你的脸好红啊。”
“那是……那是因为你说要吻我啊!”贝可人的脸更红了。
“那你是让不让我吻呢?”他端着她的下巴摆正了,让她直视着他,不准逃避目光。
贝可人唯有垂下眼睑:“只是吻一下吗?”
“不然呢?”皇甫流风嘴角的笑容更深,坏坏地说,“你还在期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