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从这个红影出现,一直到现在看到这个活生生的女人,苏蕉的心里一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虽然有些难以让人信服,但她确实有一种直觉,这女人有危险,而且直觉的来源便是她这一身鲜红的连衣裙。
许云懿看苏蕉半晌没有回答,知道她一定是在想什么,不过还不确定所想的事情对案件是不是有帮助,横跨一步挡在苏蕉和那红衣女子中间,之后转身,无意识地揽住了苏蕉的肩膀,带她离开了。
走出巷子很远,还能听到那醉酒女人嗓音尖锐地叫喊:“大老远追过来也不说话,你是嫌老娘不好看,还是你不行啊?切,出来玩的,谁不知道谁啊,不就是想试试双飞嘛……”
话音未落,许云懿脚下一僵,暗暗咬了咬牙,这附近的治安有必要好好整治一下了,要不然……宵禁吧。
很快,三天过去了,邢昭将整个大学城附近大大小小所有有可能藏匿人的地方全翻了个底朝天,但是并没有发现一处与本案有关的场所,人都憔悴了一圈。
“头儿,我跟你说,这个案子结束,必须去搓一顿,我都瘦了。”抬头一双黑眼圈,低头一片皮包骨,邢昭非常确定自己需要大补,而且还不能自己出钱,不然补不踏实。
许云懿瞥了他一眼,同样是三天没有休息,两人状态天差地别,在许云懿身上基本看不出来有熬夜的迹象,眸子依旧明亮得如同天上星子,若是一定要说他与平时不同,也只是脸色偏白一些,少了点血气。声音如往常一般低沉磁性,道:“辛苦了。”
邢昭翻了个白眼,“你这也太敷衍了。”回头时正好看到苏蕉抱着一打资料进来,继续哭诉道,“苏小姐,你说说当老大有这么当的吗?压榨劳动力也就算了,还不给补助,他这跟黄世仁有什么区别!”
苏蕉给了他一个跟许云懿一样的眼神,连回复都如出一辙,只是跟许云懿那至少发自内心的话不同,苏蕉这句话充满了敷衍,“辛苦了。”
许云懿眼底笑意一闪即逝。
邢昭仰天惨叫,“苍天,我要起诉你们!”
然而苍天没有回应他,警铃在整个重案组炸响,邢昭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弹坐起来,“又怎么了!”一辆警车开进重案组大院。
昨晚交警巡查时在城西“捡到”一个女人,问她什么全都不知道,还以为是谁家走丢的精神病患者,正要在全市发布消息,这女人却突然神秘兮兮的拉着一个女警聊起天来,并且提到“那人想杀了我”,交警才觉得这女人怕是有问题,于是送到重案组来了。
许云懿办完交接手续,直接回到审讯室,邢昭和付筱已经将女人固定在椅子上,苏蕉站在门口,双手抱着肩膀静静地看着里面出神。他走过来,站在苏蕉身后,也没有进去。
预感果然成真了,这个女人正是那天晚上他跟许云懿在小巷子里看到的那个,连裙子都没换。不过也奇怪,她身上这么多伤,没道理衣服还能保持这么完好,连点污渍都没有……除非,她这些伤是被人扒了衣服之后弄上去的。
手指抓在胳膊上不自觉紧了又紧。
邢昭表情严肃,问那个女人道:“你叫什么名字,晚上为什么会出现在城西,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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