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丈夫,孔帮主这样对在下合适么?”薛文宇起身想走,走之前冷笑着问。
“不好意思,在下只认恩人,别人与在下何干。再说了,你既说是她丈夫,连自己妻子都保护不了,你算什么丈夫啊?”孔廉很是不客气的说到。
“算与不算,那都不是阁下说得算的,就此告辞。”薛文宇不想再呆在这里了。
因为,被这人戳到了痛处,连妻子都保护不了,算什么丈夫!
虽然薛文宇不想承认,但是事实摆在这呢,不是这孔廉的人在外围一次次帮着解决那些人,他哪来的每天那么多空余时间跟她在厨房耗着啊。
虽然人不是他请来帮忙的,可是薛文宇现在还是有种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短的感觉来。
“好走不送。”孔廉站都懒得站起来送。
薛文宇郁闷的出了屋子,到院外翻身上马,马不停蹄的离开了。
柴夫见他离开,立马起身进了屋子;“爷,你告诉他了?”
孔廉斜眼看了看着手下;“并没有。”
“啊哈,这就对了,就不告诉他,让他自己想办法去,反正牧姑娘暂时也没什么危险。”柴夫放心的说到。
不光是他看那世子爷不顺眼,跟着爷身边的,都讨厌。
牧姑娘是爷的救命恩人,哪哪都好,怎么偏偏替嫁给这位世子爷了,对她还不好,好的话牧姑娘能跑那么远都跑到益海去了?
真是造化弄人,牧姑娘跟帮主多配啊,郎才女貌的。
可惜,帮主有妻了,牧姑娘又不会做小,帮主也不会为了牧姑娘休妻,哎!好好的一对儿,怎么就凑不到一起呢!
薛文宇这臭小子何德何能,娶到这样的女子却不好好的珍惜。
再说那薛文宇骑马到城门口的时候,忽然勒了缰绳停了下来。
她是那孔廉的恩人,孔廉能千里迢迢跟来暗中保护她,她若真是有了危险,他怎么可能不闻不问。
不对,这里面有问题!
刚刚被那姓孔的气糊涂了,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都没想到呢!
现在反应过来了,感觉没那么恐慌了。
骑马返回府中,林川他们看着主子的神情;“主子,是不是有夫人的消息了?”
薛文宇摇头,不语。
林川他们几个面面相觑,主子出去一趟,这是怎么了,什么意思啊?
等他们都走出去了,辉哥蹭到薛文宇身边可怜巴巴的问;“父亲,究竟怎么样啊?”
薛文宇看着辉哥嘴上的火泡心疼啊,就把出去找孔廉的经过说了一遍。
“那照他这个反应来看,母亲不像是有危险的啊。”薛文宇没说自己的想法呢,辉哥居然也跟他想到一块去了。
“还有什么想法,接着往下说。”薛文宇不觉得跟一个孩子讨论,有什么不妥。
“如果孩儿猜的没错,那孔廉应该是知晓母亲在何处的。”辉哥认真的说着自己的想法。
“嗯,为父也是这么想的,但是那姓孔的太讨厌了你知道么?这样,今晚咱爷俩就出城在他附近盯着。”薛文宇想起孔廉那态度,还有那些话就来气。
“啊……啊。”辉哥忽然想起了什么,懊恼的揉着知道闹到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