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拖延多久。
她跟辉哥一起,连怎么怀胎的事都说,兴许别的事也会说起过呢。
“啊?”辉哥一听,这个她不用说就是母亲了。
难怪啊,刚刚不方便说呢!
“父亲,你这是没辙了啊?”辉哥噗嗤笑着问。
薛文宇见孩子调侃自己,立马板起脸来,摆起长辈的架子想压一压着破孩子。
当了皇上了,胆子也越发的大了啊!
“我没辙你很开心么?”薛文宇冷笑着问。
见父亲有点急眼了,辉哥知道自己要适可而止,父亲的性子虽然跟以前大不一样,可是父亲也只会在母亲面前各种无限的宠。
“父亲莫急,你刚刚所问之事,且容孩儿好好的想一想哈。毕竟,母亲对孩儿说过的话和事,太多太多。”辉哥故作认真的说着,背着手一副沉思的模样。
薛文宇闻言也就背着手,在一旁等着。
看着父亲如此,辉哥心里更踏实了,父亲对母亲真的事很在意很在意的。
“孩儿想起来了,母亲的确有说过。”辉哥忽然的说到。
“哦,说详细些,快点。”薛文宇急迫的追问,一点原来世子爷的淡定都没有。
辉哥更加的佩服母亲了,父亲的变化都是因为母亲啊!
“孩儿记得,那是七月的雨季,接连的下雨,我与母亲也不能出门逛街,就在家里呆着。”辉哥回忆状。
薛文宇急得咬牙,却不敢再用长辈的架子压这孩子。
就不能挑他想听的重点说么?谁在意什么几月,什么雨季啊!
这孩子,就是跟她一起时间太久,学坏了!
“我俩无聊啊,母亲就说起婚姻之事来。母亲说,她理想中的婚姻,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她自己选的,跟那个人两情相悦的。两个人由相识,到相知相爱,就好像是初恋,然后热恋,再然后修成正果成为夫妻的。
她说希望那个他,要拿着玫瑰花跟她表白,要拿着钻戒跟她求婚,然后,下一步才是成亲拜堂呢。”辉哥努力的回忆着。
他又补充道;“这个表白啊,母亲说,意为向他人表示自己的想法或心意,特指表达爱意,又称为示爱,这个对方接受了,俩人就开始恋爱了。”
薛文宇心里各种懵圈,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这么繁琐?不过,他顾不上纠结这些,赶紧问不懂的;“转戒求婚怎么个说法?”
“这个啊,钻戒就是指环,是上面镶嵌了外邦那种金刚石的指环。”辉哥解答得很是详细。
因为当初母亲对他说起的时候,他也不懂,刨根问底的问过。
辉哥现在想到,感情这都是帮父亲预先打听的啊!
“镶嵌金刚石的指环?”薛文宇重复着。
“父亲,这个没问题的啊,国库里什么珠宝没有啊,账册孩儿翻看过,有金刚石的。挑颗最好最大的找匠人打制一个不就行了。父亲,你怎么忽然问这些,是母亲跟你暗示的么?
啊,父亲,表白的事你不是已经与母亲做过了?虽然当时好像没什么玫瑰花,母亲跟你俩人都开始这样那样了,你的表白母亲应该是接受了的。
你该不是真的打算要跟母亲求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