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开馆坐堂呢,我医术固然厉害,但是这京城的其他大夫,也不全是庸医,干嘛跟他们过不去呢。
不然的话,有人有个头疼脑热的,也都去找我医治,那我还不得被累死啊。”
牧莹宝没有说,别人治不好的再来找她就行,她可真没有那样的能耐。这个牛皮,她不能吹!
本想说,跟薛文宇说好了,等辉哥再大一些,江山再坐稳些,就出京溜达,当游医去了。
这话现在说,辉哥会难受的。
想到这,她往薛文宇看了看,果真见他一副了然的模样,知道他也不会说。
“母亲,儿子我还是好奇,杨家会给多少诊金。”辉哥似乎觉察到了什么,装糊涂的继续开玩笑。
“给多少也不会比你那个帮主舅舅给的多。”陶清源脱口而出。
说完,老头就后悔了,故作不经意的朝孙女婿瞄了眼,还好,还好,没不爽。
心里是不是真的没在意陶老头不敢确定,但至少现在表面上,没看出什么不妥的反应来。
“什么时辰了,你俩不上朝了么?”薛文宇开口了。
天地良心,他真的没有因为老头刚刚提到了帮主大舅子,而心生不爽。
是真的看时间差不多了,这一老一少的磨叨起来没完没了了,才忍不住开口提醒。
“怎么,听你这话的意思,下午你不去了?”辉哥一听,赶紧起身脱身上的罩袍,陶老头是边等边不服气的问。
明明这个国公孙女婿是朝中的重臣,却是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
而他一个原本不用上朝的闲职侯爷,却一天不拉的跟着辉哥上朝。
“嗯,下午还有要事处理,就不与你们同去了。”薛文宇完全无视老头的抗议。
抗议无效,不服也没用,有本事你也别去啊!
“父亲,辛苦了,母亲,儿子去上朝了,傍晚见。”辉哥匆忙漱口后,跟俩人打招呼。
牧莹宝笑着点头,目送一老一少的出了厨房。
一扭头,见身边这位,怎么又斟上了酒了?
“你不是说下午还有要事么?还喝?”牧莹宝是真的信了他的话。
“辉哥现在镇得住,而且,现在这些文武百官,也都是对他心悦诚服的,我去与不去其实也不是很打紧的。”薛文宇说完,抿了口杯中之酒。
自打跟牧莹宝做了真的夫妻之后,越发的恋家,越发的不喜欢上朝了。
现在也要开始,逐渐的如此,是让辉哥适应。
牧莹宝反应过来笑了;“好,我陪你喝。”
“小牧啊,说真的,你就不觉得为夫如此不思进取,没出息么?”薛文宇伸手帮媳妇斟酒。
开春以来,温度慢慢的上升,菜也不会凉的那么快。
“我要的是顾家的丈夫,又不是什么国家的栋梁。再说了,我知道自己的夫君有那个能力,不就行了。再说,你也是到了该功成身退的时候了。”牧莹宝笑着边说,边接过酒盏。
俩人喝得正高兴,牧莹宝就见他忽然朝门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