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在俩人的身后,很是来气的自言自语到。
头天下午牧莹宝确认这次的疫病是鼠疫之后,虽然钱知府和衙役们以及其他的大夫是半信半疑的,但是张贴了告示,百姓们知道之后,就有人提到这么件事。
第一个死者,在自家院子里发现了两只半死不活,行动缓慢的老鼠,就抓了起来。也不知道打哪听说的,说用老鼠的胡须做的笔能卖个好价钱。
于是,他就剪下了那两只老鼠的胡须,还说再抓几只,就能剪够做一支笔的。
结果,没过两天人就死了。
这件事有人说,就传到了衙役的耳朵里,就禀报了知府大人,于是牧莹宝他们也都知道了。
原来,最初的鼠疫传染途径,竟然是这样的!
听的人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所以,林川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生病的耗子而已,竟然能要人的性命!
现在,牧莹宝听了这话,放慢了脚步;“这算什么,曾经有人看到一只死了的猫,因为猫皮漂亮,就剥了想给自家孩子做一顶帽子冬天御寒呢。
他剥了一张死猫皮,却不知道那只猫的死因就是染上了鼠疫的。
结果就是,因为他一个举动,不但自己送了性命,还连累了家人,还有来探望的,来奔丧的、帮着操办丧事的亲戚和邻居。”
“啊,还有这等离奇之事啊?咦,属下怎么不曾听说过呢?”林川很是吃惊的回应着,同时随口来了一句。
“你没听说过的事多了去了,少见多怪的。”牧莹宝正想着怎么回应呢,薛文宇先开了口。
林川不好意思的说了声是,心里还纳闷儿的,自己好像也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主子这是怎么了?
“我好像是在一本杂记上看到的。”牧莹宝感动自己男人,用他的方式帮自己保守着秘密,但是看着委屈的林川又有些于心不忍。
说话间,三人就回到了羊角镇,踩过地上用来杀菌的石灰带,进了洗漱的大帐,卸下身上的防护服,浸到酒缸里消毒。
薛文宇刚让南珠赶紧准备洗浴的水,手下进来禀报,说知府大人来了,说有事禀报。
牧莹宝一听有事,赶紧套了件外衫就走了出去。
结果,知府大人要说的事,就是药草不足的事。
他告诉牧莹宝,已经安排人出去采买了,也交代最近的赶紧送回来。
可是,他还是有些担心,药草供应会接不上。
“钱大人担心不是没道理的,这样,你安排人采买,我们这边也安排人出去想办法。总之,多多益善越多越稳妥。”牧莹宝说完就让人取笔墨纸砚来。
刷刷刷写了需要的采买的药草,让人交给温家兄弟。
自己手上有个无影门呢,传说中很厉害的存在,此时不用岂不是浪费。
药草的事,两边采买,算是安排的很稳妥了。
钱知府松口气,打算告辞了,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夫人,城西有刘姓人家,一家五口,已经没了三个,剩下刚成亲半年的小夫妻俩。
那小妇人刚怀了两个月的身孕,可是也不幸染上了疫病,昨个上午她丈夫都打算她若是也没了,他就一根绳子房梁上吊死的。
没想到啊,傍晚边服用了夫人药方的药汤后,半夜里就有好转,今个情况就更好了。
那夫妻俩说了,等解除了禁令后,要来当面给夫人您磕头呢。”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牧莹宝一听,心里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