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族的后代,确实如此,这血脉,如果不回归族里的话,还真是头疼。”
“白痴。”包婆婆冷冷道。
曲江杉不依不挠:“婆婆,我说对了,你说我白痴,那就是你白痴了。”
“只是婆婆确实糊涂了,哪怕有圣器镇压,可是他杀的人越多,越控制不住,除非他掌握了大量的功德,修炼成功德圣体。”
“但我也明白婆婆的意思,年轻人总要去闯荡的,如果一味养着,那多没意思,那族的血脉,本来就是用来战斗的。”
包婆婆眼皮耷拉,似乎有些瞌睡:“我问你,这院子有多大。”
曲江杉看向四周:“不过两百平米。”
“所以我说你白痴,胸大无脑,屁大全是屎。”
包婆婆刻薄道,端着辰漫漫给的饺子回屋了。
曲江杉顿住,而后抬头看向天空,不由得有些羞愧,她这才明白,因为天空是无限高的,这小院子往上看去,所以就是无限。
这老太婆正在讽刺自己目光短浅。
“哼,也不怕把陆锋那小子放在外面,直接玩脱了,圣器毕竟是死物,功德法器,也不能用于战斗。”
“不过,这老太婆,估计能够看到很多重山啊。”曲江杉凝重道,她有预感,如果自己出手偷袭,死的绝对是自己。
……
初秋时节,沪市的特调局分部附近,落了一地的叶,开了一树的花。
这是一栋别有风情的建筑,就好像一个赤裸裸的女人,站在大街上,毫不掩饰自己诱人的躯体,只是身后藏着一把刀。
这里的特调局也是如此。
有一种你他妈敢过来,老子就灭了你的感觉。
陆锋来的早,但这里并非正常的地方,所以开门的也早。
楼下门口,有一位大爷在扫地,戴着老花眼镜。
陆锋走到他面前,停了下来,鞋子踩到了落叶上,发出咔嚓咔嚓清脆的响声。
“年轻人,踩碎了就不好扫了。”
“至少比人死了好处理吧,南宫主管连死人都不在意,何必去在意一些落叶。”
陆锋笑道,只是略带嘲讽,眼前的人,便是这里的主管,一位老牌的宗师。
他始终觉得,苗山的事情是自己的责任,那一刀下去,他劈死了陈度天,却也劈死了那一飞机的人。
南宫主管左眼眼神有些不好,眼珠子无法对焦一样:“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如果能够牺牲一部分人,将来能够拯救几百万人甚至几千万人,有什么不好的。”
“那沈家也是前辈的意思了?”陆锋叹了口气。
“沈家和苗山有联系,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事实上,他们在走一条威胁的路,沈家的老太太糊涂了,果然是年龄大了。”
“苗山本来就是山里人的一条狗,她竟然要攀附苗山,那岂不是要当狗的狗,这算什么。”
“好比喻。”
南宫主管又道:“普通人年纪大了,自然耳朵就不好使了,她连你都没认出来,当然是因为有我们特调局的原因,不过更多的,也是我们特调局封锁了你的消息。”
“你下了一个圈套,三天后会去找他们,如果他们不交钱,你就有理由了,不过我劝你最好不要这么做,沈家毕竟是沪市的经济大头,而且我们特调局,每年都拿他们的钱。”
陆锋挑了挑眉:“你是打算阻止还是不管?”
“自然是阻止,就算你来我们特调局伸冤,但我们也不能放任你,尤其是你杀的名正言顺,而且又涉及到了佛宗。”
南宫主管顺便道,“那小道门的弃徒就算了。”
“我得为飞机上一百条人命一个交代。”陆锋沉声道。
“难道你杀了沈家,还去苗山?”
“你不是说,苗山只是一条狗吗?”
“打狗也要看主人……”南宫主管直视陆锋,忽然态度软了下来,“算了,我已经劝过你了,至于沈家,我也不会管,但你至少不能闹得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