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也很明白自家损失了多大利益,只这一件事就能被他记得牢牢的,并让他时刻记恨,那样一来大房就算休妻后一时无事,以后时间长了,心里这疙瘩也只会越来越深,直到大方彻底失宠,不过若是这张纸没在家里找到,那个贼就有可能是外来贼。
可既然此时此刻在家里找到了,那么那个贼只可能是屋里这几个人,会是谁呢?嫁祸给大房,看来是存心跟大房为敌啊!他边说边若有所指的把屋里人都看了一遍,首先排除了他爹娘和儿子、媳妇。
着重看二房几人和钱冬,最后视线在钱冬身上停顿了下,看向钱大嫂问:“秀娘,刚才你站在哪?你周围都有谁?”
“呃……我站在爹娘最前面,身侧一边是二弟妹、一边是小冬、身后是桃花。”
闻言钱光宗几乎直指钱冬为贼般道:“爹娘你们也听到了,秀娘不识字、也没手段弄到迷药,若是……别人就不一样了,咱家里既识字、又接触了一阵子药材、能配出迷药,还让爹娘你们信任,可以轻易靠近你们房间,这会儿就站在秀娘身边,可以嫁祸给她的人不是有一个吗?”
“小冬……小冬是你干的,我有什么对不住你的,你竟然这么害我?”看懂自家相公眼神,听明白他意思的钱大嫂不敢置信的看向钱冬。
钱光宗则一脸痛心的模样:“小妹,我知道你聪明伶俐,智多如妖,可这聪明劲怎么能用到自家人身上?你就算不满爹娘偏爱大房,不甘心让大房拿到你找出药方挣的钱,想让爹娘厌了我跟你嫂子、你侄子、侄女,也不该这么祸害自己家啊!爹娘会多难过、多伤心你就不管了吗?”
“什么?是小冬干的?”唐桂花目瞪口呆的看向钱冬,仿佛不认识了自己女儿一般。
听着信任看重之长子有理有据的话,钱八亩本来已经放下的怀疑动摇了,看着钱冬问道:“小冬,你还有什么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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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药采回来了,您没看到,那山上各处全是人,这几样药材全靠我跟爹抢才弄齐了三、四份药方里最简单那种的量,就这再想挖的话就只能去深山了。”就在钱家乱成一团的时候,钱五叔爷家里才十二三岁的长孙钱鹏福喜滋滋的道。
钱鹏福的爹——钱十亩在一旁边擦汗边道:“咱们族的人跟疯了一样,除了上山不易的老人孩子,其他人几乎都是全家出动,啧啧!我估计明天附近就要采不到这几样常见的药材了,其他的药方,一般人家连买一份药材的钱都不够,还有些药材田叔都没听说过……”
“其他药方不用管,我看第一份就不错,你们把药炉子点起来,咱们熬熬试试,如果能制造出跟冬丫头送我的那份一样效果的药最好,如果不行的话,我大概要舔着脸去求求冬丫头了。”钱五叔爷说着说着不由想到昨天。
儿子听说孙家用了钱冬药膏的事后说给他听,他想到钱冬也上门送给他一贴,尽管觉得那效果肯定是村里夸大了,又或许只是快速止血的药,对他这样的伤根本没用,可失去力量的失落感让他还是忍不住试了试。
没想到这一试竟让他毁损的武脉修复了足足三分之一,如果再有几贴的话,他的伤可能能完全修复,本来他还打算豁出去用钱在老八家买药,没想到他家的方子不知被谁弄得传得到处都是,如果药方是真,真能熬出那种药膏倒省的跟只认钱、不认人的老八打交道了。
……
“哈哈……”两个时辰后,钱五叔爷看着新鲜出炉,颜色比钱冬送的更好、没有焦糊味、试用后效果更强的药膏,忍不住畅快大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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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为了报复大伯母,设计种种的钱桃花根本不知道,就因为她报复钱大嫂,阻止钱家发财的举动,就把她以后的金手指老爷爷蝴蝶掉了,没用她的灵泉酒就可完全修复伤势的钱五叔爷又怎么会对她另眼相待,教导男主练武,做他的靠山、把她介绍给主家……等呢!
同时钱冬也挑了挑眉,对自己先前还想帮钱大嫂证明清白,甚至揭穿钱桃花的举动感到可笑,这一大家子,从书里不久看的清楚明白了吗?还以现实跟书里终究不同,给了他们一点期待,可惜这点期待看来要喂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