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王翦在一旁乐得看笑话,权当是一场好戏。他本意确实不愿救异人归国,乌墨先生也劝过,要他遵从本心。可是于异人一事,他早已失去了选择的权力。且不说秦王在安国君的劝说之下,决定让异人归国,还有赵婵那般求他。即便千般不愿,但总有太多无可奈何逼迫着他不得已。
“你这是要把我气死才甘心是吗!”赵太后气血上涌,也顾不得众人在场,大声叱骂:“身为赵国宗室子孙,嚣张跋扈,你瞧瞧你做的那些个好事,有哪一条对得起赵国子民,哪一条对得起赵国列祖列宗,你还有脸在这里胡闹!”
朝阳公主被从未受过如此训斥,早停止了磕头,只一味抹泪。
殿内寂静,半晌,邹老头看不下去了,咧开嘴道:“太后您请息怒,公主年岁还小,还不懂事,您别和她计较!”
赵太后照顾邹老头魏国使节的面子,只冷哼一句。
转头,又拉起朝阳公主:“殿下,您别急,太后她老人家有她自己的考量,什么事待会咱们再说!”
邹老头不知道朝阳与异人的渊源,更不知朝阳公主所做的事,故而殿上也就只有他出口劝。再加上这人笑脸走遍天下,脸皮厚着,也不怕其他人异样的眼光,更加想要全了太后的脸面。
“太后,今日恐怕没什么好说的了。”王翦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朝阳公主,拱手请辞。
“罢了,将军去吧!”太后深深叹息,这样的局势,她一个老太婆能够坚持到此,已然是最大的极限了。
王翦离开之后,邹老头也带着一棒子人走了。
赵太后看一眼站在一旁的朝阳公主,差点没气昏过去:“来人,把她给我拖下去,没有哀家的命令,谁都不许放她出朝华殿!”
人来人往、嘈杂不断的太和殿,在朝阳公主被带下去之后,只剩下一个孤家寡人,寂静凄清。太后的脸愈加显得沧桑,似乎白发又多了不少。她真的老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哀还没有缓过来,还有这样一个岌岌可危的国家等她救赎,如今那不肖孙儿还如此不懂事,她忽然觉得很累,快要坚持不下去了!可又能如何,祖宗的基业,她得保住,她不能成为千古罪人哪!
窗外的日头渐渐被乌云笼罩,四周也变得昏暗起来,北风依旧不停,想要肆虐所有。
哐当——吱呀——
在真儿无数次的期盼中,那紧锁的门终于开了。
青灰长袍,长发披散,风一吹,愈加多了仙人的飘逸。俊眉美目,深邃的五官,不似女子那般美艳,而是潇洒中多了俊朗,脱尘中多了狂傲!
真儿没想到来人会是乌墨,有些惊讶,张大了嘴:“是你!”
“嘘——”乌墨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反身将门关上。
“你怎么会在这里?”真儿压低了声音问。心中却有些懊恼,自己先入为主,认为他的箭伤了将军,就认为他不是什么好人,可如今看来,是自己误会了这人,这人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坏。
“你用不着管这些,我现在救你出去,但是我接下来所说的每句话,你都要记清楚了!”乌墨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神情严肃地对真儿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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