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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晰感觉到简溪的反应,霍霆琛抓着她的腰,往卧室里带。
当简溪倒在牀上那会儿,睡衣的下摆被撩起,堪堪遮住肚脐的地方,而领口处的几粒纽扣被松开,露出白皙的脖颈和圆润的香肩。
无论是嫩白的肌肤,还是削瘦顺滑的身型轮廓,都透着不属于她这个年纪撩人神经的轻熟味道。
两条白晃晃的长腿,笔直细长,像是从牛奶中浸泡过一样。
当霍霆琛伸手#已屏蔽#简溪隐忍身体上的不适,抗拒性摇头。
“我……我不行!”
她口干舌燥极了,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干哑。
见用手肘支起身体的简溪还想抗拒,霍霆琛将手撑在她头的两侧。
“觉得自己不能接受?还是怕疼?”
不知道为什么,听霍霆琛这么问自己,简溪很想问他,他知不知道他夺了自己的第一次?
小手攥了攥身下的牀单。
“……我不是第一次!”
很多男人都有“处--~汝”情节!
霍霆琛的眸光,听简溪细软的声音,有一瞬的微变。
他对视身下的小女孩,看红唇粉颊的简溪,任人宰割的样子,身体深处亢奋的因子,越发难耐。
克制心里的心虚,她问:“你在意了,是不是?”
全当她这会儿在耍小心机好了,如果他愿意和自己坦诚,就会说出他心里的想法。
就包括那一晚上的事儿,也能让自己了解清楚。
霍霆琛对视简溪澄澈的眉眼,眼底是让人看不穿的深思。
持久的对视,让简溪越发抓不住这个男人的心思,总感觉这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就是一团虚无缥缈的云,用自己外婆的话说,这个男人城府极深,常年在商场历练的阅历,是让人望而却步的积威和严谨。
到最后坚持不住的简溪,伸手去拉自己被剥下肩头的睡衣。
只是她刚把左肩的睡衣拉上,手腕就被抓了过去,跟着压在头侧。
没有回答简溪刚刚质问自己的问题,霍霆琛伸手。
#已屏蔽#
一番折腾过后,简溪依旧抓住霍霆琛虚压在自己头侧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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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行!”
简溪抠着他手腕的皮肉,摇头。
额头上是一层淡淡的细汗,红唇被咬進贝齿间,可见她的隐忍。
相比较简溪,霍霆琛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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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霆琛肩胛处肌肉贲张,手背上可见青色的血管,就连高挺的眉骨,锋朗的剑眉,也因为简溪的抗拒,皱在一起。
“不是说不是第一次?”
“……”
听霍霆琛这么说,简溪火热的理智,突然就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
他这么说,表示,他在意自己不是第一次,也表示,他不知道那天晚上的女人就是自己!
简溪不否认自己对这种事的恐惧和排斥,即使来了感觉,也觉得自己经不起被扌斯开的疼。
但是霍霆琛的说话,远比这样的恐惧,带给自己更加悲哀的难受感。
简溪来了脾气。
在他眼里,自己果然还是那个名声在外的简溪。
霍霆琛还在试探性,见简溪突然和自己撂挑子,本就在边沿的他,薄唇成了一道削薄的弧线。
当简溪推开他的时候,他仅用一直遒劲的手,就把简溪重新按回到牀上。
简溪租房的牀,是房东给配置的牀,不是那种弹性好的欧式大牀,是那种很老式的木牀,谈不上不结实,但霍霆琛把她按回到牀上时,木质床,还是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又闹什么?”
霍霆琛这会儿的耐心不多。
他一直都担心简溪接受不了,总在试探,用誘导的方式,让她一点儿、一点儿的接受自己。
“我没有闹!”
简溪不如之前那般想了,尤其是霍霆琛那一句“不是说不是第一次”,更是让她把忄青谷欠转变成了怒火!
“你去找其他女人做!我简溪不是第一次,还是一个会装假的女人,你就不觉得脏、不觉得恶心吗?”
见简溪又说难听的话,轻贝戋她自己,霍霆琛凸出骨节的手指,桎梏她时,更显分明。
“我要是去找其他的女人,至于巴巴的过来找你吗?”
“那你就别来!”
简溪很委屈,很想哭。
他不知道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就算了,怎么还能说出那样的话?
霍霆琛不听,用手擒住简溪的下颌。
“打算让我继续这样,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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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霆琛!”
简溪气急的连名带姓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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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简溪在床铺上挣扎的厉害。
木质床被摇的吱呀吱呀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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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溪脸红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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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溪意识到那一点,心弦都在颤。
除了那一--夜记忆不清晰的疯狂,霍霆琛知道这是简溪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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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过分,怕她因为难以接受而疼痛。
简溪不是感觉不到霍霆琛的克制和隐忍,只是想到他刚刚的话,还是委屈的不行。
“疼不疼?”
克制紧绷的腮,霍霆琛低头看简溪,用异样温柔的声音问她。
简溪贝齿咬唇。
眼下,不是疼不疼的问题,是她始终难以接受他说的那句话!
“你这么在意我的第一次,干嘛还碰我,你就不觉得恶心吗?”
听简溪这么说,霍霆琛隐约明白她刚刚闹情绪是因为什么了。
佯装不清楚,他故意问道:“你第一次给了谁?”
脑海中浮现那个沾着血,被扔在牀尾的底衤库。
简溪看不出霍霆琛在逗她,心里委屈无限放大……
“我被流亡民迷女干了!而且那个流亡民还是个臭无赖,死变--态!”
借着这个机会,简溪狠狠地宣泄自己的不满!
“我是不是比那个流亡民还要无赖,还要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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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00字,改的不剩下什么了,将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