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刚花了一万两雪花纹银的酒楼还没开始营业。
虽然年底刚收了账,可去年花出去的钱还没填上亏空,还有今年一年的花用。
她到底还是太心急了。
“郝大掌柜可有把握?”聂小凡问道。
郝大娘这就有些为难了,铺子是好铺子,可这话她也不能说死了。
“罢了”聂小凡一挥手,“你们先谈着,我再派个人去看看。若是可以,便签下来吧。”
若是以前,聂小凡不会那么激进。可是如今,周巧巧出去的时间越来越多,聂小凡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迫不及待的壮大自己。至于银子,可以先和连氏借一些。
不过,连氏开了年以来不断的找了许多管理生意的婆子掌柜来回话,怕是有意要大刀阔斧的在昌平做生意,不一定有闲钱借她。
她还得有二手准备。
聂小凡坐在临窗的大炕上,以手支头想着生意上的事。
周巧巧不知何时进来,端了一碗燕窝粥放在她手边。
聂小凡没动,周巧巧也没说话。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还是聂小凡先破功。
“说吧,今天怎么有空找我?”聂小凡问道。
过了元宵后,聂小凡让聂小月住进了望月阁,占了原来周巧巧在楼上的房间。
自此周巧巧就借口别院太吵,三天两头的往外跑,一去就是一整天。
周巧巧是来问老鱼头的事的。
老鱼头今日连药也不喝了,周巧巧心急得不得了。
“是有一个老仆说了一些线索,我正在查证。”聂小凡如是说道。
“什么线索?”周巧巧迫切的想要知道。
聂小凡叹口气,缓缓道:“有一个上了年纪的门房老头,说了些乱七八糟的。他说没人记得老鱼头有老婆孩子。不过,他曾离开聂家一段时间,据说是偷了主子的东西。
“我是不信的,老鱼头这么木讷老实的一个人”
聂小凡仔细回忆起那老仆的话。
“后来不知怎么就被抓回来了,被打了一顿半条命都没了。至此以后就变成了驼背,他原来也是挺英俊挺拔的读书人”
聂小凡很是怀疑这段话的真假,是以一直压着没告诉周巧巧。毕竟老鱼头若不是一表人才,周老夫人也不会买他。可他要真是那个偷了主家的东西,那才是真是有鬼。
这话,不可尽信。
“谁打的?”周巧巧旋即拍案而起,怒目看向前方。好似一头随时要暴起的豹子。
聂小凡一惊,忙道:“我说了这话信不得,老鱼头不会偷东西的”
“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一定是你那作恶多端的祖父!”周巧巧一口断定了这话。
聂小凡无奈的摇头,这都哪跟哪?
“那会儿我祖父年纪轻着呢”聂小凡旋即道。说不定他年轻时没有那么坏。
“年纪轻怎么了?”周巧巧不以为然。
“他又不是没打过人。那个书生老鱼头故事里的书生,被打得半死不活扔出衙门”
周巧巧突然愣住,随即快速的转身看向聂小凡。
聂小凡眼里也尽是惊讶
书生被打得半死不活?
“我有一个话本子”聂小凡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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