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夫管你是极品还是上品!总而言之,你不过是一个黄阶的炼丹师,你能和人家柳叶大师的门徒比吗?哼!也不撒尿悄悄自己是什么货色。”
老头的话说到这里,周柄终于是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了。
原来,这个取代了自己的黄阶上品炼丹师,居然是这柳叶大师的门徒!这他娘的是走了后门啊!
如此这般,他这个黄阶炼丹师,确实也不算什么了。
念及至此,周柄不由得泄气了。
先前还怒不可揭的他,宛若一只漏气的皮球一般的,再也没办法硬气起来了。
谁叫这取代了自己的人,是柳叶大师的门徒呢?
人家柳叶大师,可是这血渊城中除了城主府外唯一的地阶炼丹师啊!
自己和人家比,岂不是班门弄斧?
摇了摇头,宛若失魂落魄一般的,他瘫坐在了椅子上。
这个时候,那老头却是阴阳怪气的凑了过来,一脸笑意的说道:“呵呵,周柄,你好歹也是一个黄阶极品的炼丹师啊,这黄阶炼丹师虽然不怎么样,但好歹也是有不少的用处的,相必,那些道纹境界的小子们,自然对你还是恭敬有加的,只不过,嘿嘿,这当然比不过柳叶大师罢了...”
言外之意,就是说你周柄虽然有点本事,不过不堪大用,你周柄算个什么东西?在这封闭之极的血渊城中,实力的巅峰乃是这灵台境的高手们,只有他们需要的人,才能够得到一切的尊崇地位,至于你周柄,倒不如陪一些道纹境的小家伙玩去吧!
周柄咬着牙,摇晃着站起来,不过站起来的时候恍然间像是失去了浑身的力气一般的,猛的摇晃了一下,要不是老头急忙扶住了他,他只怕要摔跤了。
好歹他也是道纹境的人,竟然像个凡夫俗子一般的凭空摔跤?这岂不是笑死个人?
所以那老头嘴角的讥讽之色,便又浓郁了几分。
看到这一幕,周柄再无待下去的念头,只是咬着牙,拱手拜道:“告辞!”
随后拂袖而去,再不多说。
在行到四楼的时候,一个年轻的后生笑盈盈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带着身后的一众犬马上前,老远便大声吆喝道:“哟!这不是周柄周大师吗?怎么,这么快就要收拾包袱滚蛋了?”
话语说罢,他身后的众人顿时便是开口大笑。
“哈哈哈!这个老家伙,哪里能和灵千大师比较?呵呵,就凭他这老家伙,再过几年,就该入土咯!”
“呵呵,说的是,说得是,灵千大师乃是柳叶大师的门徒,前途不可限量,就凭这周柄,也敢与灵千大师比?哼,真的是不自量力!”
“啊哈哈,小老头,你不是要向那珍宝楼楼主伸冤吗?你去啊!怎么?现在,怎么灰溜溜的滚了下来啊?”
这灵千生得是极为俊俏,但作为一个男人,却是涂脂抹粉的,宛若一个娘们一般的模样。
要是吴双这个莽夫现在坐在这里,只怕要开口骂他一句“娘娘腔”了。
不过这不重要,此刻吴双正踩着这灵千的师父柳叶大师和林家的几个人谈条件呢,哪里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
灵千此刻正是意气风发,笑着拦住了这周柄。
不管怎么说,周柄也算是个黄阶极品的炼丹师,此刻被灵千这个黄阶上品的炼丹师辱骂了,他原本是想要骂娘的,想要指着这灵千的鼻子一通怒骂的。
可惜,他不敢,他的眼中充满了忌惮。
柳叶大师啊!那可是血渊城中除掉城主府之外唯一的一位地阶炼丹师啊。
有他在,自己算个什么东西呢?只怕狗都不是!
自己的本事明明比这酒囊饭袋一般的灵千厉害得许多,但偏偏,此刻他不敢拿自己和灵千比较。
他一拿自己和灵千比较,无异于就是拿自己与柳叶大师比较,到时候,自己只怕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就算是被驱逐出了这血渊城,都不无可能。
但凡是来到这血渊城的人,无不是在外界犯下了天大的错误的人,被中域的各方势力追杀的亡命之徒。
他周柄也不例外。
要是被赶出了血渊城,留给周柄的路,只有一条,那就是死!
死无葬身之地!
进来的时候容易,无人阻拦,因为城主府的命令,任何人不能阻拦进入血渊城的人。
可待得他进了这城,再想要出去,要跨越这千里血地,离开这里,只怕没有这么容易。
并且就算他侥幸离开了,中域大地,亦然是没有他周柄的立足之地。
他无路可退,只能苟且。
所以,现在面对灵千,他不能发怒!就算是牙被咬碎了,拳头捏得死死的,心头恨不得将眼前的人千刀万刮,他也只能勉强的挤出一抹“笑意”。
这笑难免难看了些,因为太过勉强,就好像是在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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