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
听了一会,我心头一动,这是经理杜民的声音!
“经理?”我试探着叫了声。
话音刚落,砰地一声,铁门被人踹开,与此同时经理的哀嚎声戛然而止。
小臂一紧,我被人拉入怀中。
“可有受伤?”
是常璟离的声音。
我的心瞬间落回原地。
听出他声音里的紧张,我仰头,可惜四面天黑,看不清他的表情。
“没有。”我说。
他攥着我小臂的力道松了些,从他脚下突然刮起一道劲风,像是利刃一般破开四面的黑暗。
月光和大厦的灯光照进来,我看清了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
我有些失望,低头自嘲的笑了笑,真是被吓傻了,居然会觉得他紧张我。
他拧眉看向我右前方,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地上有一小片灰,风一吹,散了大半。
“刚才那里有经理的声音。”我忙着说。
他盯着那片灰看了眼,“先离开这里。”
说完,他就转身下楼。
我连忙跟上去,“你不是已经把经理送走了么?为什么我还能听见他的声音?”
“我才查出来送他走的那天,魂魄不全。”他说。
我惊道:“不全?也就是说他还有一魂留在这里?”
他皱眉说:“对,不过我还没查出在什么地方,明天你跟我去杜民家里看看,或许会有线索。”
“好。”本来我也打算过去。
出了大楼,他突然停下,攥住我的胳膊,盯着我的脸,目光凌厉。
我被他看得心突地一跳,伸手摸脸,“你看什……嘶……”
刚碰到左脸颊,就一股钻心的疼,我从包里摸出小镜子一看,左脸上横着一道手指长的淤青,像是被打了一棍子,都发紫了,仔细看的话,还透着股黑气。
“这是怎么了?”我要哭了,这该不会毁容了吧?
“在顶楼都发生了什么?”常璟离问我。
我抓住他的袖子,回想着刚才的情况,有点不确定的说:“好像有个人摸了我的脸。”
而且摸得就是左脸。
他在右手食指上咬了口,把血抹在我脸上的伤口上,然后用掌心用力摁住。
说来也奇怪,我自己摸一下疼的要死,他摸却一点都不疼。
“你被鬼摸脸了,怨气入体。”他淡淡道:“既然你听见了经理的哭喊,此事跟他脱不开关系。”
我后悔死了,就不应该自己去顶楼。
“我的脸还能治好吗?”我担忧的问。
他点头,说:“我已经用血将阴气压住,暂时不会再疼,等找到摸你脸的鬼,把他送走或者打散痕迹就会消失。”
听他这么说,我才算放心了。
摸我脸的鬼就算不是杜民,也跟他脱不开关系。
“为何来顶楼?”他走了两步,突然问我。
我愣了下,“你没看见我留的纸条?经理在公司给我留了话,让我去顶楼。”
他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凝重,转瞬又换上平常的冷漠,带我回了家。
我俩刚进家门,我的手机就响了,一看来电号码,我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是杜民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