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低头看向半解的长裙,修长迷人的美腿,就像是一件最完美的艺术品,毫无气节的吞咽下大口的口水。在芳草溪谷之间,包裹的织物引起了他的注意,很另类,有细带绑在腰间,织物不大,却很好的起到了保护作用,像是吊带袜子,可直觉告诉他,这玩意绝对不是。王学谦猛然意识到,他在错误的时机,做了一件错误的事情。
宛如一桶摄氏零度的冰水,从头顶倾斜而下,冻的他索索发抖。
王学谦侥幸的扶起阿罗伊斯的肩膀,眼神炙热中带着烈火般的狂暴:“你……”
设计如此独特,王学谦断定,绝对不会是内裤那么简单。
阿罗伊斯的眼神平复了一些,却意外的流露出了一种狡黠的意味,点头道:“我那个来了?”
“那个是什么?”
“你好坏。”阿罗伊斯丝丝的掐了一把,难以启齿的柔弱道:“是月事。”
什么?
他终于懂了,浴火被全部勾起,却被告知,他闯红灯了。
这种沮丧,瞬间让他陷入狂暴的边缘,咬着牙问:“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不是。”阿罗伊斯似乎想要狡辩,但脸色却露出了奸计得逞的得意,让王学谦心头大恨,大叫道:“不行,我要惩罚你。”
阿罗伊斯的身体很敏感,尤其是腰间的痒痒肉,只要稍微碰到,就会有很大的反应。王学谦双手齐下,口中愤愤的大声嚷嚷:“做错事就要有接受惩罚的准备,我要代表月亮惩罚你。”
“哈哈哈……不要啊!”
“……停……”
“哈哈,你说的,不要停。”
阿罗修斯笑得花枝乱颤,发髻混乱,连连躲闪,却怎么能躲得过王学谦的魔手,连连中招之下,不断地的告饶。
他们这一闹不要紧,楼下的男生宿舍内,几个男生都垂头丧气的坐在一起,饱受打击的颓败模样,让人不免可怜。
持续了几分钟之后,其中一个男生从床边站起来,怨气十足的说:“不行,我要去制止他们。”
“约克,你不能去。”说话间,这个冲动的男生就被他的朋友兼室友给抱住了,劝解道:“我们不过是邻居,他们肯定是情人,要是能理直气壮的上前制止他们,你以为我们还会无动于衷吗?”
叫约克的男生愤愤然道:“难道你们就忍心的看着阁楼女神被人羞辱吗?”
房间内的气氛为止一顿,却能清晰的听到楼顶的闹腾劲,其中一个男生站出来,说了一句公道话:“这件事中,我们可能是第三者……”
正可谓一鼓作气,再而衰,衰而竭。
楼下的反抗情绪自动消除在了须弥之间,但这几个男生显然深受打击,房间内是呆不下去了,不约而同的选择出门,步行向哈林区的酒馆而去。
在房间内追美女的愉悦,至少让小学谦的注意力转移了。
闹也闹了,惩罚也执行了,两人额头都微微见汗,相伴靠在床上依偎着,王学谦这才想到了不妥,放着阿罗伊斯在男生宿舍里,很容易出问题,于是提议道:“你别在这里住了,搬去普林斯顿小镇,哪里的人们都很和善,空气也好,你一定会喜欢的。”
“你去吗?”阿罗伊斯期许的问道。
“我过段时间恐怕也要回普林斯顿小镇了。”
“我和你一起去。”
王学谦大为感动,抱住阿罗伊斯,在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回到普林斯顿不过是无奈之举,想要从通用身上获取一笔足够让他少奋斗几十年的财富出来,可能要被搁置了。王学谦无奈地摸摸头发,他想到了一句后世的话,‘发小财靠拼命,大财要靠命’。美国民主的背后是一个个巨大的垄断组织,如果不涉及基础工业、重工业,或许他还有一些机会,但显然汽车工业的准入门槛有些高了。
梅隆财团、芝加哥财团、摩根、洛克菲勒,都在盯着汽车工业,能给他带来多少机会呢?
如果是从小作坊做起,倒是没人窥视,但王学谦的脑子里没有一个适合从小到大的产业适合他此时发展的,这才是他最为纠结的地方。
“对了,你知道这样才能联系到你父亲?”王学谦这才想起来,他来找阿罗伊斯是为了通知马修,工业开发可能会滞后一段时间。
“我父亲?”阿罗伊斯想了想,流露出关心的神色:“可能萨拉大婶知道。”
“萨拉大婶?”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大婶,马修在纽约不是举目无亲的吗?询问的眼神就像是在问:“这人从哪里冒出来的?”
“是绿蘑菇饭店的老板娘,是个好人,很照顾我父亲。”阿罗伊斯解释道。
王学谦想了想,这才想起了和马修的那次会面,那个小饭店中的老板娘,不过他听着感觉有些怪怪的,忍不住好奇道:“饭店的老板娘照顾你父亲,就不怕老板生气吗?”
“说什么呢?萨拉大婶就是饭店的老板,她是单身……”阿罗伊斯解释的话有越描越黑的嫌疑,不由羞愤道:“不准你胡思乱想。”
“可能吗?”王学谦心头暗问自己,随即苦笑道:“我将来的岳父大人都要再婚了,我们也要努力了。”
“他们是纯洁的友谊。”
王学谦点头认同:“对,他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的友谊。”仅仅加了几个字,一句好话就能让人浮想联翩,完全变味,这或许就是东方式的诡辩的力量。
阿罗伊斯的小手偷偷的抚在王学谦的腰间,瓷牙紧咬,猛然用力,突然王学谦眼角外眦欲裂,痛并幸福的大喊:“又来这一招。”